“你回去吧。”
“主人……”白鲤声音带几分哀求,红雀呼吸窒,忙柔声解释道:“去床上躺着等。”
“是……”
随后红雀便叫名夜班小侍搀着白鲤回去。
红雀呆坐在烛火下,他隐约知道自己方才做法有些不当,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白鲤,他怕自己开口便是疏离套话。
欺瞒?
不对……红雀摇摇头,直觉这不是自己如此生气理由。
可随着这句话说出口,白鲤觉得身上某处仿佛碎块,温暖外壳裂开几个缝隙,任由漆黑寒风将自己冻个透。
时间静默中只听得到阵极力压抑着颤抖呼吸声。
“这个要怎治?”许久,红雀惦记着白鲤伤,先开口。
那今晚……白鲤是忍着脚上伤痛接自己进屋,忍着伤痛和自己……
怎就没早点发现呢!
红雀看着白鲤脚踝肿块以及乐伊每针施针下去后骨间微小变化,越看越是心惊。看着那些无比熟悉关节错动,红雀仿佛看到白鲤自己次次地拉扯着自己脚踝,关节错动咯咯声都真实地浮现在耳边。
“主人……”
“别叫主人。”
知道白鲤所作所为瞬间,红雀忽然就起隐瞒心思。
他不希望白鲤受伤,但白鲤这个看待自身态度实在让红雀无法放心。
那不让他知道自己伤,不让他知道帮助自己方法,白鲤自然就不会有机会再受伤。这是红雀想到最简便种应对方式。
只是……这种方法无疑是种防备,是种疏离,是红雀长久以来厌倦想要回避种相处方式强烈戒备心让红雀和任何人都隔着相当距离,白鲤于他而言就仿佛最后处可以放心酣睡小窝红雀不愿与白鲤也处成那种相敬如宾关系。那个距离太冷。
良久,红雀才回过神
“楼主别担心,其实也没什复杂,每日正位后施针上药,尽量减少再次伤害就行,只是时间长些……”乐伊见气氛有丝松口,连忙趁机搅合。
“要多久?”红雀声音已然没什起伏,却也不再是冷人发寒语气。
“正常人个月后可以停施针,三个月后可以停敷药行走无碍,不知道影卫身子会怎样,再观察两三天可以给出个结果。”
“好。”红雀仍旧没有回头看白鲤,静静地等待两刻钟时间,待乐伊施完针,用心记下施针手法后对才白鲤说道:“白鲤,你彻底好全之前不许随意下地,在床上躺着坐着随你,有什需要差人给你送去。”
“是……”白鲤虽觉得不妥,也不愿如此被人照料,但此刻再也不敢有什质疑。
红雀背过身去不再看白鲤,声音冰冷而干涩。心中焦急正在渐渐转化为怒意,他只觉得白鲤若是再这叫自己次,定会忍不住想要拿出主人身份来罚他。
“主……属下知错,求您责罚……”
“不罚你……”
红雀闭上眼摇摇头,他自认没有这个立场去罚白鲤什。白鲤叫自己主人是因为失忆,可自己没有,又怎能真像对待个下属那般对待曾经万般照拂过自己白鲤?
再者,白鲤到底是为自己好,就算他真是自己名下属,名影卫,又该治他什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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