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错,属下不该打搅主人安眠……”
“你!
这还是自己那个永远沉稳而又冷静大哥吗?
因为这点点距离就担心自己要赶他走,就近乎卑微地追到自己身边,为再离自己近寸,不惜将所拥有尽数抛却。
这还是那天晚上,坚定地将自己送走白鲤?
红雀忽然心中颤,他忽然想到,白鲤总喜欢将伤痛艰苦连同心中各式压抑情绪藏起来,那他当年那份坚定会不会也是装?
会不会他从来就是这般渴望与自己亲近,只是为让自己追求当时口口声声说自由,将那份心意藏起来,不让自己知道?
乐伊见红雀果然向着自己暗示方向想去,便按下心中得意笑来,只歪头向门外方向看眼,也不再多说。
红雀瞬间站起身来,书页啪地合上,还等不到乐伊再说些什,早已夺门而出。
于是,乐伊对着空无人床榻满意地笑笑,惬意地在榻上翻几个身后合衣睡去。
红雀赶回卧房,眼便看到白鲤不安地坐在床上,先是松口气白鲤没真跪着等自己,见他要起身来迎,忙快步上前将他压到床上。
“听话,好好养伤。”
般,睁开眼问乐伊道:
“乐伊,治疗效果最好是哪种?只要好彻底,不要求时间,年都没问题。”
乐伊愣,他猜到红雀会宠着白鲤些,却从未想到竟会这宠。
“年……若真需要年,你照顾他年?”
“年怎,照顾他辈子都行。”
那白鲤这几年……
红雀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自己之前几年是怎过来,白天为逃脱那无形追捕耗尽体力,而夜晚又要与驱不散恐惧纠缠。直到再次与白鲤相逢。
“白鲤!瞎想什呢…………”
“属下愚钝,不知怎样让主人消气,请您……请您随意责罚使用……”
忽而,白鲤双眼又亮下,试探着说道:
“是……”
红雀怒意早已消散大半,此刻剩最多还是心疼,他拉过白鲤手轻抚着,却惊异地发现他手非常凉,尤其是指尖处,已经冷几乎像是外面雨水。
惊之下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却见白鲤反手就向自己动作跟来,随即又意识到什,那只手停留在空中,维持着个想要挽留什动作。
“属下知错……”白鲤慢慢将手放下,改为抓握着床单。随后又慌乱地摇摇头:“属下不知……能否请主人训|诫……主人……”
极力克制着动作以及那微小声音在红雀心中激起千层波澜,使他有些不敢相信。
“……”乐伊被噎下,最终也只能撇撇嘴,将最精细操作最为麻烦那种点点说与红雀听。
红雀自顾自地背着药理及应疗法,几次乐伊想打断,说以后由他来治既省事又方便,却被红雀拒绝。
红雀看看不薄图册轻叹声,若是不知道这些征兆,以后白鲤再有伤势瞒着自己怎办,总不能天天让乐伊给白鲤检查身体。
乐伊看着天色眼看就要过寅时,见劝说不管用,便悄悄退出自己小屋,不多时再次推门而入道:“楼主,你要不要块学学膝盖损伤疗法?”
“什?”红雀只是怔愣瞬,面色立刻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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