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看着白鲤干脆利落地结束话题,动用做影卫时伪装技巧,才憋住没笑出来。
“主人待你怎样?”霜月继续问着,语气明显急切许多,说内容也不再谨慎。
“……”白鲤望红雀眼,见对方没有任何表示,没有回答。
“怎,你不想家……是因为没有亲眷吗?”霜月轻笑声,笑容有些凄然。
“宫主还是不要再问。”直好似置若罔闻红雀忽然插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坚
白鲤至少十几岁就做影卫,什事能让霜月记快二十年还耿耿于怀?她想从自己这里夺走白鲤……是想做什?
“这位是……”霜月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过于冒失,收敛情绪后主动套话询问情况。
“白鲤,他是……名影卫。”红雀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来可以看看霜月反应,二来自己和白鲤关系让名如此有敌意外人知晓,实在不利于白鲤安全。
“影卫……怪不得身伤,红楼主,想不到您御下还挺严。”
红雀微微蹙眉,倒不是被霜月这带刺话惹不快,只是实在觉得霜月举动不够明志,不像是个年少夺位睿智上位者该做事。不过他随即想到,自己见暮云山庄庄主时候也不算十分冷静,若是当天庄主带着身刑伤白鲤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反应可能还不如霜月。
白鲤看着红雀越想越没边表情,忍不住戳破他幻想:“主人……方才属下和主人同吃道菜,属下却没有中蛊,说明属下身体已经对蛊虫产生抗性,您若想玩,不若用毒。”
“哦……”
红雀怏怏地住嘴。
霜月按着约定时间来天机楼,宴席上只有红雀和坐在旁白鲤,以及霜月并名随侍。
看见白鲤脸,霜月心思就全乱,她看见白鲤指上还未消除刑伤痕迹,身上应当还有更重伤痕;她看出白鲤脚步虚浮,明显是受内伤内力未复;她又看见白鲤颈部露出半边及不明显牙印,她又听到白鲤自称属下叫红雀主人。
心中有数,便不紧不慢地由着霜月套话,听她旁敲侧击地问白鲤状况,企图从她言语中发现什目。
“做宫主这些年,众人都只看见光鲜亮丽面,但实际上日夜操劳,也减不去身上日益繁重单子……又因为是杀上任宫主才上位,几年来没少被人背后闲言碎语指责噬亲,唾骂大逆不道,但谁知道……只是想为被家族害死表兄报仇。”
霜月柳眉微蹙,眼神凄凉地望白鲤眼,似是有感而发地叹息道:“越是累时候,就越想回到当初那个算得上是家小木屋里……白鲤,你做影卫这辛苦,就没想过家吗?”
“没有。”
“……”
她看向红雀目光更加阴毒,理智早被怒火冲干净,纤细手指微微撵,致命蛊毒便已下好。
然后她看到,她递给红雀酒杯被白鲤不动声色地拦下,重新为红雀斟杯。
“主人,这杯子里飞进只小虫,属下再为您倒杯。”
霜月:……&%¥#
红雀在旁静静地看着,明白些,却也又添几分疑惑。看来霜月是极其在意白鲤,上次蛊应当就是她命人下在食材里,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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