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罚。”
红雀见白鲤认真样子,忍不住开玩笑,邪笑道:“这次比较幸运,只是浑身无力,下次要是遇见……”
白鲤面色白瞬,未免有些后怕起来。是啊,若是遇见瞬间致命致残,或是自己没有及时想起如何解蛊,那就……
还未等白鲤想到更可怕事情,就听见红雀在他耳畔极轻地说两个字,白鲤脸上瞬间绯红片,方才那股背后发凉感觉瞬间灰飞烟灭。
“……没有那种蛊!您在想什!”
“主人安危受到威胁,都是属下等人失职,并无理由可言。”其他值守影卫也齐说道。
红雀自然也清楚影卫受罚管理,便也没再坚持说服他们,想想道:“嗯……那就罚俸半月吧……以儆效尤。”
故意加句以儆效尤,还用重音强调这已经是加重责罚,见廿三还要说些什,红雀个腿软趴在白鲤怀中,装出副虚弱苦撑着样子,艰难地开口道:“就这样吧……”
“是……属下等领罚!”说完,几名影卫闪身便消失。
红雀刚要松口起,却见白鲤将自己抱到床上后又跪下去。
红雀中蛊事很快惊动值守影卫,在红雀短暂昏迷中,值守影卫们曾经进来过次,却被白鲤以不得打扰之名赶出去,几人见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再加上廿三及时赶到,便齐跪在门外请罪。
红雀听他们报值守不利罪名,并未立刻下什定论,而是又走到桌前舀起勺汤蹙眉细细观察起来,白鲤见慌颤,忙上前拦下来。
“主人别动!这里面还有!”
“你看得出?”红雀虽也知道剩下半碗菜不可能是干净,但白鲤样子明显是知道些什。
“是……”白鲤说着,冷汗已浸满全身。
“呀……那还真可惜呢,还指望哪天罚你弄出来只玩玩呢。”
“主人……您想怎样玩弄属下……都可以,但这性命攸关事,您能不能……”白鲤忍不住叹息声劝道。
“哦?怎玩弄都可以?你还知道什种类蛊虫,可以让人……”
红雀又趴在白鲤耳畔低声说半句。
“怎样,想不想试试?”
“属下是您贴身影卫,主人又是尝属下做饭菜才中蛊,更应受罚!”
“嗯嗯……是该罚……”红雀几乎已经放弃和白鲤争辩什该不该罚问题,想想说道:“那就罚你接下来几天每顿饭都由你来做。不过你次出去站着时间还是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主人!”
白鲤惊后退半步,正是自己这次做菜才让主人中蛊,就算主人相信不是自己下蛊,又怎如此放心再让自己去做菜呢……就不担心重蹈覆辙?
“你不是能看出来?现在这天机楼里就你能看得出,怎,还想让别人做饭让再中次招啊?”
“你刚才怎不说?”
“属下……刚刚才想起来……”
“哦……”
白鲤本来已经做好承受红雀怒火与质疑准备,没想到只是轻飘飘声应,紧接着又是轻松地对影卫们说道:“罢,这种蛊都没看出来,别说你们,这不算是影卫分内职责。”
廿三听忍不住争辩:“可责罚向来都是……哪有还看主人是怎受险再觉得罚不罚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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