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副药……需要用属下血。”
即便白鲤再怎样极力隐瞒,也只是为尽量不让红雀往这方面想,倘若红雀真想知道,白鲤便再也无法违抗命令。
白鲤艰难地笑下,后脊已经浸满冷汗,他边试图够到红雀手中刀刃,边尽量平静地继续说着:“被聆月宫派去暗桩人,都会通过长期药浴等多种方法,使体内血液可以抑杀蛊虫,主人只要喝属下血……”
“你为什开始不告诉!非要瞒着到这种程度!”
“主人是希望能回想起来,但若是属下开始就告诉您……您肯定不会答应。属下不希望因为自己妨碍到主人得到完整记忆。”
红雀目光快速扫过桌案,很快落在白鲤身上,情急之下几乎用上逼问语气:“你这是做什!”
“属下在为主人配药。”白鲤慌张神色晃而过,此时已经恢复如常,好像真什事也没有发生般。
“手里拿着什东西?”
“没有。”
红雀又想起来白鲤背着自己把脚踝弄伤事,白鲤现在这神情与上次实在很是相似。都是样面色如常,眼神却瞟向别处。
,又直顺从迁就着自己,时间情绪压过所有理智。
“跟你打赌,要是不愿喝,就答应你个请求,无论是什都可以,若是喝完,你以后就不许再以任何理由请罚,自罚,在看不见地方自伤,怎样?””好,属下答应。“
两人行至天机楼藏药阁,白鲤独自进去配药,红雀就站在门口等,等着看白鲤能配出什难喝到惊天解药来。实在不行自己也可以用影卫功法把味觉嗅觉暂时屏蔽……
等等,白鲤不会不知道自己能暂时屏蔽嗅觉味觉吧,不光是影卫,稍微会写内功门道人都略通二,即便做不到极致,但肯定会知道内力有这种作用。
若是放在几天前,说是白鲤忘还勉强解释得通,但如今白鲤武功已经恢复,解蛊方法都想起来,怎可能不知道这基础事!
“不行!现在也不允许!”
红雀将裁纸刀仍到远处桌案上,手死死将白鲤两
这慌说也太过明显些。
见白鲤还要躲,红雀把抓住白鲤藏在身后手腕拽到面前,手中空空如也,什也没拿。红雀见状冷笑声,双指瞬间摸进白鲤衣袖,手腕转摸出柄细长裁纸刀来。
“白鲤!你把药配方告诉,否则你休想再提解药事!”
“属下……”
白鲤开始慌,他被红雀按在墙角,看着红雀举到自己面前那柄裁纸刀,无需再多逼问,便小声说出实情。
还是说他以为自己对内力掌控水平还和十几年前样,喝个药还需要他用樱桃哄着?
白鲤反常态地惹自己生气,会不会是想……想骗自己答应他定会喝下,然后不管是什药都可以……
白鲤……白鲤在配什药!他在拿什配药!
再也顾不得其他,红雀推门而入,几乎是瞬间就闪到白鲤身边,就看见他正慌张地想要往身后藏起某样东西。
桌上摆着确是几样寻常草药,说不上任何稀奇,药性都极为平淡,与其说是用这几味药草下药,不如说是为不影响主药药性,特意选几种药性淡薄药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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