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察觉出红雀此时情绪,知道该说些什安抚他。
“你怎这解她?”红雀依然有些不满。
“因为主人想知道。”
“哦……”
包完绷带,红雀按着白鲤躺到旁临时支起窄榻上,趁着温药
红雀从霜月口中得知事情始末,原来长生草生长洞窟周围还长着各式毒草,常人根本无法入内。而聆月宫也因故放弃毒药研究,转而专攻蛊术,古卷多有遗失损毁,再加上雪山百年来环境变化,结果现在他们自己也进不去。
聆月宫建立之初就是为复仇,后世也都为完成先人心愿。如今霜月因看不惯宫中对暗桩工具般地对待,夺位后机缘巧合下颠覆暮云山庄,即将给这切画上句点,而最后步便是进入雪山腹地。
原本世代宫主都会知道聆月宫复仇之事始末,但霜月因为夺权上位,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聆月宫牺牲这多人究竟为什。
只知道待暮云山庄覆灭后,要进入雪山深处圣地解开个毒封,而解封需要献上个人生命。
考虑到红雀是最有可能知道如何进入洞窟又有能力解毒人,霜月本打算以委托方式引诱红雀来到洞窟,就算没法骗到让他丢掉性命地步,至少也要逼他试出解封方法。
“首先,有自信不会让他死在前面,至于聘礼……又没有亲眷,他下给谁去?”
“这……”
知道霜月是对白鲤关心,红雀并未觉得生气,反而认真想想道:“那就叫……嫁妆,会不会好些?”
这次轮到霜月疑惑。
“你到底在说什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嫁和娶区别啊……”
吧……”
红雀露出个十分无害表情,霜月看着却很想揍人。
“你!”
霜月正想发作,红雀却转而又双眉微蹙副很委屈样子,她顿时口气窝在心里,几乎内伤。
“就当是下聘礼。”
但现在主客翻转,霜月也只能和红雀摊牌求助。
白鲤照例为红雀放血制药,只是这次由红雀在白鲤小臂内侧划开道极浅口子,血刚流到所需分量便自行止血,红雀却不依不饶地又仔细上药缠着绷带。
“你们之前到底是什关系?她为给你报仇都夺权。”
红雀小声嘟囔着,虽然知道白鲤对霜月态度,但想到可能有人比自己更在意白鲤,心里就窝地难受。
“主人……这还有什不明白,就算没有属下死讯,她夺位也是早晚事。”
“……不样?”
“……”
红雀看着霜月用宛若看智障表情看着自己,无奈地解释道:“知道字面意思,但除男女之别,有必要让这两个字用法如此割裂吗?又不会自己造字,总得选个拿出来用。”
“确实,倒是先有偏见,抱歉。”
“无妨,来说说正事吧。”
红雀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词来,没多想就用上,却不知为何下子把霜月火点着。
“聘礼?呵,你把表兄当做什人?如同女子般交易物件吗?刚刚还说什守寡……”
“宫主稍安勿躁,没有那个意思……”
红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霜月在气什。
“哦?那你怎不去为他守寡,你怎不让他给你下聘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