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红雀在知道对方本想算计自己之后,依然答应帮忙。
“走?”
“嗯……虽说肯定不会同意替你们卖命,但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定不用卖命就能解呢。”
“你为何要帮?”
霜月警惕地看着红雀,这个条消息都肯卖万两人是不会平白无故帮忙。
“无可奉告。”
霜月:……&@¥%
然而原本准备好方法已经行不通,此时算是有求于人,还不得发作,只能强压下情绪问道:“怎,难道楼主有什好方法吗?”
红雀拉着白鲤坐回石桌前,慢慢说道:
“桦月雪山山体不高却终年积雪,是因为山体内有条极寒河流淌过,传闻河水是来自地府冥水,所过之处都是千年冻土。
“不用……”
白鲤没说别,但那几声明显生点闷气点呼吸声却让红雀笑更开心。
“呵,是你都是你,想要啥还能舍不得给不成。”
霜月在旁看浑身发麻,连忙插话制止两人对话:“咳咳,二位若是没别要事……霜月就先告辞。”
红雀见聊到正事,忙收嬉笑神色,身形闪拦在霜月面前。
“主人!您……您直在听……”白鲤声音有些发颤。
“你……不想让听到吗……对不住,不是故意……”
红雀原本邪笑着神情添几分不安,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也给你说点……黑历史……诶不对,你刚刚说就是黑历史!”
“不是说这个……不用。”
“呵,不要报酬,只是自己也想弄明白聆月宫这些年所作所为究竟为什,弄明白到底是什让白鲤吃这多苦。”红雀握住白鲤手,手指在他掌心揉搓着。
“你……你不怕再次陷害于你?”
“你不会忍心你表兄守寡
聆月宫圣地就建在桦月雪山内部,和这脱不开关系吧。
就在那连蛊虫都活不几只严寒里,却有种植物可以繁衍存活,因此人们把那种植物叫做长生草,相传可以炼成长生秘药,若非极少有人知道此药,江湖上怕不是要杀成腥风血雨。
既然是千方百计地请,而不是直接绑来其他没这麻烦人,想必是和以长生草为原料制毒有关吧,怎,是想让解毒,还是想让制毒?”
“是解毒。”
“那走吧。”
“怎,人祭空位想好怎解决?”
“没有,呵,天机楼楼主果然神通广大,不知是用什方法得知此事。”霜月自以为这秘密藏很好,此时被要算计对象当面道破,也回敬起风凉话。
“宫主怎开起玩笑来,这等机密,自然只有和白鲤二人知晓。”
霜月瞪二人眼,明知道她不是真要问,还非得要多这句嘴。
却见白鲤脸严肃地回道:
“真不用?……真不是有意,但你要是想要些什补偿……”
“如何用上补偿……没什要瞒着主人,只是有些吃惊罢。”
白鲤被红雀反应弄有些惶恐,明明自己才是做错事人,怎道歉反而变成主人。
“真不用?那想好那个补偿……可就不给啦。”
红雀双眼瞬间顽皮地弯弯,全没刚才讨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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