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频率高,白鲤开始怀疑红雀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在骗吻,在次讨得解药后,白鲤犹豫着
“咳咳,对想起来,不是在饭里,昨晚吻你时候就把解药喂给你,当时太困忘告诉你。”
“这……多谢主人挂心。”
白鲤看着红雀本正经地说着满是漏洞话,早已知道那所谓什毒药解药全是红雀编出来。本来白鲤就有些怀疑,但在没有证据情况下,他选择相信,宁愿被骗。
而如今识破,也不愿去戳穿。
心中泛起点点甜。
红雀推窗翻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多拿件外衫。
出窗便看见白鲤跪坐在冰凉地上,红雀气得把衣服往他身上扔,怒道:“你在这冻着干什!想惹心疼就直说,亲自动手!”
白鲤惊得连忙站起身来,把糊在脸上外衫扒开,紧张地拿在手里。
“不是,属下……属下出来是因为……”
经过番盘问,红雀知道白鲤怕毒发时吵醒他理由,半点也不愿承认他是真忘解药这事。比较事关白鲤安危,他怎可能会忘!
白鲤算着日子,距离红雀给他下新毒已经三十天,他记得红雀说过若是到日子还没给他解药,要去提醒他。
可是白鲤不敢说。白鲤记得山庄毒是整三十天发作,可红雀只含糊地说个月,到底是按三十天算,还是按当月月相算,还是按其他什算,白鲤不知道,也没敢问。
白鲤整天都有些紧张,倒不是惧怕毒发时剧痛,怕是如果红雀不肯给他解药,是不是说明这个月来对他不满。又怕万真是红雀忘,自己在他安寝时毒发会不会扰他休息。
结果整天都无事发生,照常地吃饭喝茶,和红雀说说话,时不时地被他暗地里揩下油,到夜间红雀吻吻他唇便睡去。
白鲤僵直地躺夜,生怕自己睡熟后会在剧痛之下痛呼,或是有什大动作打扰红雀。直到天亮,身体也并未有什异常。
主人不愿他走,想把他留在身边辈子呢。
后来,每当整月,白鲤都会主动找红雀要解药。
红雀往往都会直接吻上去,偶尔起兴,还会以解药为由刁难白鲤番,比如让他做什平时不愿做姿势……白鲤也都会像真被要挟般听话地认红雀欺负。
时间长,有时时间不到白鲤就去向红雀求解药,说都是同样话:“主人,解药。”
红雀也不记日子,不管是三十天还是二十天,还是十天八天,只要白鲤求解药,就吻上去,有时只是浅浅吻,有时又抱着白鲤索要许久。
红雀怔愣片刻才脸严肃地说道:
“怎会忘呢,解药不是已经给你吗?”
“已经给属下?”
“嗯,吃饭时候,直接放你饭里。”
“……可是,这几天饭都是属下做。”
第二天又是样,吃饭喝茶聊天被揩油,白鲤看着红雀熟睡过去,终于忍不住轻轻坐起身,从半开窗子中翻出去,轻轻把窗子落下,跪坐在窗边。
红雀睡得极不踏实,白鲤走后没多久就醒,下意识地往身旁搂,只摸到半温床铺。
红雀猛地坐起来,忙去搜寻白鲤气息。
不远,就在窗外。
大半夜去外面待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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