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高级配置,没有个道士发髻,始终是欧执名心里维纳斯断臂。
美则美,但残缺啊。
若沧不懂艺术家心思,他归还吹风机就往道场走。
等他们回来,道场里燃烧崖柏香终于燃尽。
绑在椅子上顾益双目紧闭。
人吹风,人帮忙,终于没让若沧头柔顺头发炸成黑毛狮王。
吹得柔顺干燥半长头发,让欧执名充满成就感。
他甚至找弟子要根木簪子,要给若沧挽上。
只可惜,木簪长,头发短。
若沧头发还没有成功长到杜先生那种优势长度,挽木簪就能扎起来。
许满辉有多可怕,欧执名见识过。
那个花花公子、混世二少,至今还在孜孜不倦做善事,像个永动机,似乎不会停下来。
比许满辉还可怕,欧执名想象不到。
他跟着若沧走出道场,见若沧随地找个插口,就开始呜呜呜冲得短毛乱飞。
若沧吹头发样子,太不讲究。
不起心念,便无业相。
自取灭亡,方得功德圆满,
法事结束,若沧捏捏发尖微润水痕。
他走到欧执名身边,拿起吹风机。
欧执名看看从脸到手全是血红片顾益,不禁问道:“他会怎样?”
他眼里若沧,已经是他朝思暮想关度无疑。
唯遗憾,恐怕是若沧半长头发湿润,没有得偿他愿扎起道士发髻。
本该因为若沧入梦感到惶恐欧执名,想着想着,思绪飞到电影上。
这布景、这配乐、这伴唱,完美展现他对道教法事切想象。
而且,亲手落符若沧,正是他满意男主角!
欧执名出声问道:“杜先生,顾益已经说完?”
杜先生抚须说道:“不,还未曾开始。”
“罪孽过重,清算也要时间。”
若沧十分理解。
欧执名深表遗憾,若沧嫌嫌弃弃。
“怎你像没见过道士似。”
欧执名说:“道士见得多,但是还是第次见你穿道袍。”
若沧长身玉立,道袍宽大。
自带仙风道骨,出尘脱俗。
欧执名伸手就过去,帮他把飞起来短发压住,教育他,“有点明星自觉好不好?”
“怎不自觉?”
若沧在吹风呜呜呜巨响里,反驳得理直气壮,“吹干再梳不是样吗!”
当然不样。
欧执名给他压住短毛,手指梳理。
若沧瞥顾益眼,心里生不起半点同情。
“坦白恶行,从此以后想尽切办法弥补罪孽,自己行善,劝人向善。然后,挑选他最害怕最畏惧方式,寥度残生。”
欧执名举例子,“第二个许满辉?”
“比许满辉还可怕。”若沧视线平静无波,“如果他真染上人命,罪可致死,那他是真会弥补全部过错,自断。”
说完,若沧拿起吹风往外走,“吹个头。”
法事时间不长,若沧用赤红秘篆写满顾益那张大脸,都要不篇经文时间。
他持笔背手,站在原地,亲眼见到顾益气运里污秽色泽,融入符箓之中。
若沧写不是用在许满辉身上驱邪除祟符。
而是杜先生吟诵阴律善书。
这样符箓落在顾益身上,不仅会和许满辉样坦白自己犯下恶行,还会说出自己最害怕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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