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是,叶安此时面色却十分平静,甚至有心情与澄晖开玩笑:“李老哥,如此看来这是‘天下苦秦久矣’啊,你当时到底怎人家。”
澄晖不大好意思:“害,最早开店时候,他们就来跟要社费,大相国寺从来都是跟旁人收钱,哪有养这群吃白食道理,最后全被老哥撅回去。后来店里不挣钱想降价,又来找叨叨,便直接让武僧与他们说。”
叶安:“……”行吧,真不愧是流氓寺院。想想又问道:“那大哥食肆,如今还开着吗?”
“开啊,就在城南。”澄晖微微愣:“你不会是想靠那家店来推广吧,那店被锦食社打压不成样子,地点也偏,况且只靠家怕是很难。”
摇摇头,叶安心
有汴梁城里食肆酒楼共同创办,在大宋饮食界地位崇高。
叶安不解,自己卖白糖与锦食社有何关系,遂向对面询问,待听完原因后,不由感到阵无语。
之前也说过,大相国寺产业遍布汴梁,各行各业都有涉足。虽说只有瓦市与金融等最为强势,但其他方面也是无人敢惹。前些年澄晖刚刚管理相国寺财务,为做出番成绩,开不少邸店。借着相国寺威名,破坏不少规矩,比如强行降价搞促销什。虽说这些店站稳脚跟,但这也让锦食社大为气恼。此次见澄晖还腼着脸来找他们合作,直接就下□□。
“实在不行,那糖就直接在店里卖。”澄晖嘴里发苦,现在也是他为时年少轻狂买单。
叶安摇头:“之前不是试过吗,完全行不通。”最早他们想过店铺直接卖,但是如今液体糖占主导地位,便宜量大而且早已形成习惯。百姓们虽然惊讶于白糖美丽方便,可真掏钱时候还是舍不得。只能寄希望于酒楼食肆愿意合作,让众人意识到白糖优点。古代消息闭塞,新事物推广需要过程,然而双方都知道,时间越久方子越难保密,垄断不现实,打就是个时间差。
“不过接触些王侯府人,他们倒是很感兴趣,出手十分大方。”澄晖表示,不如专攻上流社会,把白糖价格提高,变成奢侈品。
叶安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整个汴梁,王公贵族撑死也就上万,而平民百姓可是有足足百五十万,再加上周围城乡,哪种赚钱目然。更何况,叶安也不希望连“吃糖”这样事也要分个三六九等,如果白糖成为奢侈品,那简直都不如上辈子穿越前。
没有办法,他只得与澄晖起,去各大食肆处赔礼,努力说服对方。但是众东家不是装傻充愣便是冷嘲热讽,最后个也没谈下来。他俩又降低价格,吸引些小食肆,同意帮着推广。结果次日那些店全都被汴梁城中地痞找麻烦,再见到二人跟见到鬼样。
“他奶奶!”澄晖恶狠狠啐口,这“锦食社”比他们大相国寺还要黑!说起来也是可惜,当年这些社兴起时候,秉持原则是“德业相劝、过失相规、礼俗相交、患难相恤”。并由地方士绅牵头组织,商家自愿加入或退出。没想到发展到现在,成个控制人身和思想制度。
“老弟,们现在怎办?”澄晖阴沉着张脸,他也就是随口问,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只能去走富人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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