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这说,那不去竹林都对不起你。虞笙装模作样地问:“为什不能去啊?白天们就去呢。”
虞策抱着已经完全熟睡虞歌,解释道:“那片竹林看似普通,实则内含玄机,到夜晚和雨天,很容易出现鬼打墙事情,让人怎走都走不出来。”
“原来如此。”虞笙郑重点头,“和三弟定不会去。”
虞麓对要和虞笙同床夜事情,还是有些排斥,可在虞笙纠缠之下,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他。
寺中厢房简单干净,有着淡淡沉香味。虞笙脱下外衣和鞋子上床,拍着被子招呼虞麓:“麓麓,快来呀。”
虞笙看见虞麓独自坐在边,冷冷清清,有些可怜,忍不住道:“娘,那老和尚不是说三弟也是哥儿吗,你也去和他说说话呗。”
姜画梅向虞麓斜瞟眼,不屑道:“就老三那磕碜样,会是哥儿?”
虞笙咬着筷子,“可这是老和尚说。”
姜画梅大手挥,“长老说得不准——在你身上准,在他身上不准。”
“……”他这老母亲真是玩得手好双标。“娘,就搞不明白,三弟和许姨娘直安安分分,又不像老四和他娘样三天两头地作妖。他们从未与你做过对,你干嘛看他们不顺眼啊?”
折腾许久,天都快黑。姜画梅带着孩子们去用斋饭,她改中午坐立不安,脸都快笑僵,也不嫌虞笙吃得多,个人劲地给他夹菜。
她越是开心,虞笙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吃也就更多,摸着圆滚滚肚子直犯愁。
“娘,你看肚子!”
姜画梅道:“你肚子怎?”
“好圆啊,像不像怀孕七个月?”
两人都起泡过澡,实在没什可别扭,虞麓放平心态,和衣躺在虞笙身边。
虞笙许久没有和人起睡,虞麓身上有皂角清新味道,还怪好闻,让他想起自己少年时期小伙伴。那个时候,只要和小伙伴起过夜,虞笙就有说不完话,两
姜画梅冷眼看着虞麓清秀侧颜,寒声道:“他不是儿子,干嘛要看他顺眼?是,他只是个庶子,可只要他活在虞府,就算再老实再不起眼,还是会分去孩子父亲注意力。等以后府里分家,他或多或少都要分去本该属于你和策儿东西,可咽不下这口气。”
虞笙又吃惊又感动。姜画梅为她孩子们,观念都这超前,她和现代所有母亲样,不想把有限资源分给别女人和她丈夫孩子,这完全在情理之中。
虞笙不想再劝,撒娇道:“行叭,那以后娘就疼个好。”
“你想得美。”姜画梅佯怒,“还有你哥哥和你妹妹要疼呢。”
吃完晚饭,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小和尚把他们送入后厢房,道:“入夜之后,还请众位施主在房内好生休息避免外出,尤其是竹林,万万不可靠近。”
姜画梅笑着点点虞笙脑袋,“你这顶多五个月。”
去,五个月就这大,那等他快要生时候估计动都动不,想想就觉得蛋疼。
果然,他不能接受男人生孩子设定。
虞策日没喝酒,没见着漂亮小姑娘,浑身都不自在,百无聊赖地喝着清汤。
虞歌这会儿已经累得趴下来,靠着姜画梅直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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