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他这才想起,弟弟和弟夫初遇,是在个狂风,bao雨夜晚。
书里虞笙听到老和尚预言虞麓也会是个哥儿后,极度不爽,琢磨着要好好敲打虞麓番,让他知道谁才是老大。他听说雨天夜晚竹林会鬼打墙,寻常人走夜都走不出来,便谎称自己玉佩不慎在竹林里丢失,威逼虞麓大半夜地去竹林里找块根本不存在玉佩。
如果不是原着虞笙作死,虞麓不会和大皇子相遇,日后也不会哥仪天下。这说来,在某种程度上虞笙就是虞麓和大皇子媒人啊。
“才想起来你送那个香囊好像不见,可能是不小心丢在哪儿,”虞笙道,“你陪去找找吧。”
“可是外头马上就要下大雨。而且不过是个香囊,二哥若是喜欢,让娘再做个送你便是。”
“?”虞笙摇摇脑袋,“肯定不是哥儿。”
“你若是个常人,以后就要娶女子或者哥儿。你有想过他们模样吗?”
虞笙眯着眼睛,看向窗外,似乎看见漆黑夜空中有个熟悉剪影慢慢浮现,他立刻停止想象,在内心马景涛咆哮:住脑啊虞笙,那谁就是天上明月,地上娇花,你意*谁都不可以意*他!
“嗷……太坏!”虞笙突然在床上打起滚来,差点把虞麓挤下去,虞麓有点郁闷,“二哥,你还睡不睡。”
虞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双黑溜溜眼睛,“麓麓,先别睡,们再说会儿话罢。”待会还要带你去救未来老公呢。
人就直聊啊聊,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直到抗不过睡意相继睡去。
男孩子友谊就是这简单。
躺会儿,虞笙轻轻地戳下虞麓,“麓麓,你睡着吗?”
虞麓闭着眼睛:“睡着。”
虞笙静静,“觉得你在骗。”
“那怎能样!那个香囊可是你送第个礼物,是要带进棺材里。”
虞麓眼神宛如在看个智障,“你真要去?”
虞笙笃定地点点头,“是。”
虞麓默默地转过身,留个背影给他,
虞麓今日天没亮就起床,路舟车劳顿,早就困得不行,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和虞笙有搭没搭地聊着。
夜深露重,他眼皮越来越重,虞笙声音也变得空灵起来,就当他要完全沉入睡梦中时,忽然感觉到阵天旋地转。
“麓麓,麓麓!”虞笙摇晃着虞麓,兴奋道,“快别睡,月色这好,们出去赏月吧!”
虞麓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道闪亮白光划破天空,从云间路奔下,直到天际边缘。刹那间,映得房内犹如白昼。
虞麓沉默片刻:“月色很好?”
虞麓暗暗叹口气,睁开双眸,“有什事?”
虞笙眨眨眼睛,“麓麓,你想不想当哥儿啊?”
虞麓脸上流露出丝茫然,“不知道。”直以来,他都忙着应对生活中各种磨难,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未来。“是哥儿,是常人,都不是们能决定。”
“那如果你是哥儿,你想嫁个怎样夫君呢?你现在可以想想。”
虞麓不说话,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个男人形象,却怎也想象不出来。他问虞笙:“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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