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未岚无奈地把人揽入怀中,“这里没有东西。”
“什东西?”
“哥儿天赋异禀,后处可用来承欢,寻常男子虽然也能,总归麻烦些,稍不注意就会受伤。”晏未岚亲亲虞笙眼角,“等下次,再要你。”
虞笙:“……”他想告诉晏未岚自己身体完全准备好,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亵裤可耻地不再干爽。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晏未岚又吻住他锁骨,让他再也无法说出完整话来。
夜色更深,月色犹如玉珠碎在台阶上。
晏未岚野兽般眼神让虞笙阵心慌,他伸出手附上晏未岚眼睛,“怎?”
晏未岚闭闭眼睛,压下内心,bao戾,握住他手,温柔笑,“没事。”他可以对天下任何人表现出自己残,bao面,让所以人怕他,除虞笙。
晏未岚将虞笙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在方才亲热中,虞笙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腰带松松垮垮,衣服从肩膀上滑落,竟让这个白白净净少年生出几分蛊惑之感。
虞笙双手撑着床铺,紧张道:“未岚啊……”
“嗯?”
云母屏风上,个修长挺拔,个较小可人。简直就和洞房样,虞笙忍不住想。
晏未岚朝虞笙渐渐靠近,虞笙没由来地阵心慌,咽口口水,不自觉地向后退去,直至退无可退。他背靠着衣柜,盯着自己脚底,喃喃道:“未岚,……不会……”他不是没看过相关书和视频,可是这件事旦轮到他自己来做,他就把那些知识忘得干二净,完全处于抓瞎状态。
晏未岚手抵在虞笙身侧,手抬起他下巴,轻轻摩挲他嘴唇,“教你。”
虞笙愣愣,“你怎会?”
晏未岚低声道:“在梦里做过。”
秦王府处凉亭内,方石桌,两方石椅,简单素净,如它们主人。李湛与虞策相对而坐,人沉默,人饮酒,相顾无言。
虞策觉得用酒杯喝酒不过瘾,干脆拿起酒壶,嘴对着壶嘴,豪饮起来,来不及咽下酒从嘴角溢出,顺着他脖颈流下,打湿他身上官服。
壶尽,虞策用衣袖抹把嘴,
“你待会能不能……轻点?”虞笙咬咬嘴唇,即使是这个时候还记得避孕问题,“然后,你……你不要留在里面。”
晏未岚笑靥如花,轻轻咬咬虞笙耳垂,“怕疼?”
“嗯……”
“那就只做让你舒服事。”
……呃?虞笙没想到都这个时候,晏未岚还能忍住,忙道:“其实也不是很怕疼。”
“……”这也能算?
晏未岚倾身而上,亲亲虞笙嘴唇,就像是口渴至极人终于见到甘泉。他不敢喝得太急,生怕这只是虚幻臆想。可他尝口,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汹涌澎湃欲望。
他真,渴太久。
不知吻多久,好似有个夜晚那漫长,又像是电光火石个瞬间,晏未岚终于停止他掠夺,不甚明亮光线里,他看见虞笙就在自己怀里,小鹿般眼睛含着水气,脸颊被情潮熏得通红,双唇泛着诱人光泽,起伏不定胸膛诉说着他当下心情。
晏未岚忽然有种冲动,他想狠狠地占有他,把他弄哭,在他身上留下无法消退痕迹,让他眼中永远只有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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