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麓知道自家二哥天性乐观豁达,凡事都看得很开,他很羡慕,想学却学不来。“二哥,谢谢你。”
“哎?谢什?”
虞麓脸诚恳道:“你和未岚表哥婚事,根本无须这般麻烦。你都是为,才隐藏身份至今,知道,都知道。”
虞笙被说得不太好意思,用手指抵住额头,道:“也不尽然是为你。你想想看,要不是以常人身份示人,早就被迫嫁给那些皇
虞笙虚弱地摆摆手,“没关系,偶尔次而已。”以后就有晏未岚替他解潮。
“这热潮来得真不是时候。”秋念叹息道,“如果能晚上月就好,最好是在少爷新婚之夜,还可以助兴。”
虞笙苦笑声,“别吧,新婚之夜就玩这大,可遭受不住。”
秋念羞涩地笑笑,“可要去叫三少爷来陪您?”
“既然吃药应该就没事。”虞笙道,“秋念,你也回去休息吧,有情况在叫你。”
特房中术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讲过猪跑啊!而且你凭什教个人啊,晏未岚就不用学吗,他明明也没有经验啊!不公平,他拒绝!
刘妈自然听不到虞笙心中咆哮,她淡定拿出样圆柱长条形物体,微笑道:“这堂课,乃房中术之秘技——口技。”
虞笙:“……告辞。”
虞笙拔腿就想跑,没想到姜画梅深谙儿子脾性,正拿着藤条在门口候着,虞笙个急刹车差点撞到她身上。姜画梅面无表情,犹如尊玉面阎王,用藤条指着屋子里,不容拒绝道:“回去!”
虞笙梗着脖子不肯动。
林后给解潮药确实有效果,虞笙在床上蜷缩着身子,感觉到体内躁动点点地褪去,蠢蠢欲动情欲也渐渐归于宁静。到下半夜时候,热潮完全消退,虞笙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般。他拖着无力双腿下床,想要换身衣裳。
阵风吹过,把放在书桌上画作吹落在地上。虞笙弯腰捡起,正巧对上画中人眼睛,心口微微有些发热。再忍忍,以后热潮期,就有晏未岚陪他起度过。
虞笙直被姜画梅逼着学些乱七八糟东西,直到翰林图画院考试前两天,他才得以解脱。这两天虞笙不敢偷懒,都在为考试做准备。考试当日,虞策特意向官署告假,和虞麓起送虞笙去考场。
和上回科考不同,参加翰林图画院考试人没有那多,虞笙很顺利地到达考场。虞麓显得有些担忧,握着虞笙手道:“二哥,你手……真没问题吗?”
虞笙笑道:“尽人事,听天命。今年不行,还有明年。”
“来人啊,把二少爷给叉进去!”
“是!”
两个胳膊比虞笙胳膊还粗婆子冲上来,左右地钳制住虞笙,忽略他惨叫,愣生生地把人拖回去。姜画梅满意地甩甩藤条,嘱咐道:“看好二少爷,万万不能让他给跑。”
不知道是不是被迫听车,虞笙受到刺激,当晚磨人热潮君时隔半年,终于再次来临。虞笙半夜惊醒,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身上还出身汗,就知道自己八成要来热潮。他忙叫秋念拿来解潮药,用水冲泡喝下。
秋念不安道:“二少爷,这解潮药吃多会伤及阴窍,您都要嫁人,还是少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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