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雪,下得格外热情。
宋凌霄坐在国子监学堂之中,望着窗外纷纷扬扬下着雪,心中想着,不知道郑九畴此时处境如何。
从郑九畴进入绣楼,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天时间。
每次宋凌霄坐着马车从满金楼前过,都要看看门前,有没有熟悉身影,很可惜是没有。
不过
“姐姐,鼻涕滴到药膏里,药效就不行吧。”个稚嫩女童声音突然插进来,搞得气氛有点古怪。
“呸,死丫头。”婉转低回女声似乎破涕为笑,“又不是给你上药,毒不死你。”
“嘶,看着好惨啊……”厌厌咕哝道,“亲爹真是种可怕生物。”
“那是因为他不听话,不好好考试,又不回家报信,活该。”李釉娘手稍微重点,郑九畴面部肌肉不自然地动动,幸好没人注意。
“哎呀,最没有资格说这话就是姐姐,真是,怎好意思,要不是因为姐姐,人家说不定早就高中状元,骑着大马,吹吹打打地回家。”厌厌嘟嘟嘟地持续输出,“厌厌也因此抬不起头来,姐姐可少说两句吧。”
,突突往上涌。
“姐姐,别再*笑,药膏快糊。”厌厌举着扫帚走过来,耍个花式,背在身后,毫不顾忌地吐槽道。
“死丫头,将来什人会要你,嘴巴这臭!”李釉娘伸出水葱般食指,点在苦瓜脸小丫头脑门上,戳得她往后仰仰。
“姐姐都有人要,说明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厌厌点都不担心。”苦瓜脸小丫头淡定地回答。
主仆两个边互损,边拎着药壶回到绣楼中。
“死丫头。”李釉娘被怼得没话。
又擦阵药,李釉娘把手伸进郑九畴裤带里,眼看着要进行到非礼勿视环节,厌厌赶紧站起来,声称自己还是小孩子,接下来成人节目就不参与,姐姐自己看着办吧,然后溜烟跑下楼去。
“没见过世面蠢丫头,老娘本想今天给你开开眼……”李釉娘边骂,边小心地褪下郑九畴裤子,奈何郑九畴身子死沉,看起来虽然瘦骨嶙峋,却点都挪不动,压着裤子怎也褪不下来,李釉娘不得不站起来,两手抓住郑九畴裤带两边。
正待使力,李釉娘下意识往上看眼,正对上郑九畴冷冷目光。
……
郑九畴正魂不守舍地躺着,突然听见有人上来,他急忙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只听阵窸窸窣窣之声,似乎有人靠近床边,接着,他闻见阵香梨甜味儿,带着薄凉气息,闻在鼻端,又熟悉,又惹人伤痛,这是双彩釉特有香味,她最喜欢这个熏香。
双彩釉就是李釉娘。时至今日,郑九畴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胡思乱想之间,双细腻温柔手抚上郑九畴脸颊,路向下,将他贴身衣物剥下来,接着,是迅速又小心上药环节,郑九畴身上伤极多,几乎遍布肢体各处,李釉娘仔细地挨个涂药,连丝小小破口都不放过,她没有用厌厌带上来软毛小刷子,而是把药膏均匀地抹在手心,再轻轻地覆盖在伤处,耐心地抹开。
屋里非常安静,郑九畴能清晰地听见李釉娘呼吸声,他们两个曾经也挨得这般近,亲昵地就像个藤蔓上两条枝,互相缠绕,互为表里,可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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