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聪明,长大些,弹得手好琴,有个极厉害鸨母便把她买去,共花两银子。鸨母想着奇货可居,把她养到能接客年纪,打扮成千金小姐模样,安置在深宅大院里。千金小姐,不苟言笑也是正常,看不出破绽。”梁庆说道。
郑九畴放在桌子下面手,已然攥紧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关节上皮肤紧绷发白。
“可是,她……挺爱笑。”郑九畴想努力找到丝破绽,来证明梁庆说得不是真。
“是
但是,郑九畴却给梁庆个机会,郑九畴问:“釉娘……还在绣楼里?”
梁庆顿时警惕起来:“这不关你事儿吧。”
他好不容易盼回来摇钱树,可不能为郑九畴又给弄没,要知道郑九畴虽然也是摇钱树,却是种在外头野生摇钱树,统共也就能给梁庆摇个几千两银子,李釉娘可是家里用银子养大摇钱树,随便掉下来点毛毛雨都是成百上千,满金楼台柱子可不是白叫。
虽然吧,最近这个台柱子脾气有点拧巴,只偶尔出台弹弹琴,人也不见,领钱就走,不过她出台时候,还是人气最旺。
“你……能跟讲讲釉娘身世吗?”郑九畴问道。
,按照周长天说法,郑九畴应该去和清流书坊签约啊,为什又出现在凌霄书坊门口?
“是劝回来,必须给记大功。”梁庆挺挺胸,得意道。
“到底是……怎回事?”
话说回头。
梁庆当日和郑九畴聊到他们解约当日发生事情,郑九畴请求梁庆跟他原原本本地说遍,梁庆就添油加醋番把他从掌柜那听来经过说遍,实际上掌柜也是添油加醋跟梁庆吐槽番,于是,这个事件经过两次转述,到郑九畴耳朵里,已经添加两倍油和醋。
“这……”梁庆犯难,“其实也不知道,今年刚来,李釉娘身世错综复杂,不是个老鸨子能说得清,光是转手卖她人牙子,这儿能查到记录,都有七八个。”
“为什?”郑九畴脸色又变白,“她……不是应该很招人喜欢吗?”
虽然,对于个将来注定要成为妓女女孩子来说,招人喜欢不是什好事。
“也觉得奇怪,所以问问洒金河街上年岁最长老妓,她经历事情多,虽然大部分都记不清,不过对李釉娘却是有点印象。”梁庆回忆道,“李釉娘小时候总是哭丧着张脸,从来不笑,每次人牙子要卖她,她都摆出那副丧门星表情,自然没人想买,人牙子打她很多次,也没教会她笑。”
郑九畴心中猛地揪,不知怎,想到那个小丫头厌厌。
郑九畴听完之后,好长段时间都没说话,就在梁庆以为他是不是睁着眼睛睡着时候,郑九畴说:“不知道……对不起,是大错特错。”
梁庆见气氛到位,便煽动郑九畴去给宋凌霄道歉,请他原谅,然后再把什解约书就地销毁,继续合作。
郑九畴却没答应,他说:“没脸去求宋公子。也许,宋公子见不到,还能开心点,现在只希望宋公子能快点康复。”
这个话题就僵死在这。
本来梁庆说到这,也就没话可说,书生旦钻进牛角尖,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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