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调出来《金樽雪》看
看，状态是：暂停中。
这本书不仅是梁庆
处女作，也是他作为编辑处女作。
回想到他在做这本书过程中，做出那些莽撞冲动
“你这样说就没意思，
来
不是专职干青楼，二来包圆下来这片也是为给这些姑娘们提供个更好生存环境，”梁庆也越说越大声，“你知道李釉娘为什
要回满金楼吗？因为别处她没地方去！她待不下去！偌大个京州城，出状元宅就是满金楼！”
宋凌霄哑火。
这还是第次，梁庆赢。
不过，口头上胜负在此刻没有什意义，在残酷事实面前，没人笑得出来。
……
“你没问过李釉娘这个问题吗？”梁庆惊讶。
“问过，她说，已经不在京州。”郑九畴老实回答。
“没人知道她下落。”梁庆意味深长地说，“也许，除李釉娘。”
那天之后，郑九畴似乎就去捣衣巷找老妓，有人告诉梁庆，看见个外形俊美看就是正人君子青年，正堵着那铺子们不让人进，在里面盘亘天，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再后来，郑九畴闭门谢客，不知在屋里搞什鬼，梁庆派人去看，也只得到个“老爷又在写新书，谢绝打扰”消息。
啊，她见到喜欢人，可不就爱笑。”梁庆叹口气，脸沧桑，你们这些痴男怨女，老子都看麻。
“……”郑九畴垂下头。
“情况就是这个情况，解也就这多。”梁庆劝道，“要说啊，你就别去招她，你——”
“那个知情老妓在哪里？”郑九畴问道，他又抬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梁庆。
“在……洒金河街西边捣衣巷尾，开着个小铺子，咳咳。”梁庆说道。
“你说，郑九畴新书会写什呢？”
“这谁知道啊。”
“那就期待下吧。”
……
晚上，宋凌霄回到家里，看下书坊经营系统，《江南书院时文选》制作过程特别漫长，目前还是制作中状态。
梁庆心想，郑九畴既没有骚扰李釉娘，又没有继续红杏出墙，只是闭门写书，应该是个好消息。
于是，在宋凌霄重新回到凌霄书坊这天，梁庆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宋凌霄忍不住说，“怎听着，觉得你干这个行当这伤天害理呢？不对，本来就很伤天害理！”
“干是租赁行当！”梁庆抗议，“又不搞人口买卖、逼良为娼这样伤天害理事情，不信你去问问，就把洒金河街包圆下来这半年，有没有进来个身世清白？”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你先提供需求，人牙子才会想办法拐骗无辜人进来！这就是旧社会糟粕！”宋凌霄越说越火大，差点拍案而起。
“卖什？”郑九畴追问道，“也想多解点釉娘事。”
梁庆张张嘴巴，蹭蹭脑门，磨叽两下才说道：“卖角先生。”
“角先生是什？”郑九畴茫然。
“咳咳，就是房中之物。”梁庆给这位纯洁大哥跪。
“哦……”郑九畴心里正难受，也没觉得多窘迫，“你说那个厉害老鸨子，就是设局骗罪魁祸首，她现在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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