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编修?”宋凌霄看向弥雪洇。
弥雪洇还是没有回答,云澜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嗨,宋老板,你干嘛让弥雪洇讲这重要选题啊!”梁庆忍不住抱怨道,“他哪儿能讲得清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吴紫皋为什叫他做编修——”
“可以讲清楚!”弥雪洇不知什时候抬起头,他涨红着脸,眼眶里带着泪光,神情却十分坚决,“《银鉴月》讲述个发生在大聿年间故事,作者紫皋哭哭客……”
弥雪洇缓慢而清晰地概述出他已经练习过几百遍内容,虽然慢,但是明白晓畅,没有遗漏,将《银鉴月》故事娓娓道来,倒是令人意外清晰完整。
“啪啪啪啪”,梁庆率先鼓起掌来。他掌声显得会议室更空旷。
“先介绍下们新成员,这本书编修,弥雪洇。”宋凌霄看向弥雪洇,弥雪洇雪白小脸顿时羞红,他垂着脑袋,根本不敢抬起头。
云澜友善地说道:“太好啦,这样编修就不是孤零零个人。”
云澜最近在研读《六藏斋全集》,听说宋府中新来位公子,还没正式见过面,但想来宋凌霄愿意聘这位弥雪洇弥公子做编修,应当是学富五车之人,云澜便进步问道:“不知弥公子读些什书?”
弥雪洇顿时把脑袋耷拉到双臂之间,只看见他耳朵露在外面红得发亮。
宋凌霄点点头:“弥编修准备这段梗概,准备十天时间,这十天里,国子监放学,弥编修就来到达摩院,和作者起讨论《银鉴月》内容,昨天初,他更是没有休息,门心思扑在这件事上,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弥编修还是第次当编修,丝毫没有这方面经验,但是凭着个人努力,他可以把这件事做好,希望大家以后也多多支持他。”
弥雪洇捂住脸,这次是被夸得不好意思。
从担任编修第天开始,弥雪洇便拿出全部热情去做这件事,他本来是没有这样机会,因缘巧合,吴先生和宋公子给他这样机会,他决不能让他们失望。
虽然上来什都不知道,弥雪洇有点着慌,幸亏吴先生足够耐心,给他时间叫他先把《银鉴月》先通读遍,哪里不懂在手把手地教他……当然,手是没把上,因为宋公子派两个达摩院伙计天十二时辰地盯着,决不给吴紫皋单独和弥雪洇呆在起机会,因此,吴紫皋想让弥雪洇坐在他腿上起看书邀请也被伙计出言呵斥而中止。
不过,不管怎说,吴先生都是个好人,懂得很多道理,世故人情,都会掰
“咳,云澜,他是小说编修,不是举业书编修。”宋凌霄提醒云澜。
来自学霸友善问候,有时候也是学渣不能承受之痛。
“噢,原来如此。”云澜乖乖地结束这个话题,他也没读过几本小说,确实聊不上。
宋凌霄将话题拉回正题:“现在就请弥编修来介绍下这本书内容,来补充。”
弥雪洇虽然已经提前接到宋凌霄通知,他必须要在五月初二选题大会上发言,他也确实把《银鉴月》扎扎实实地读遍,还请吴紫皋帮他写份剧情梗概,经过许多天练习和失眠,弥雪洇仍然无法从铺天盖地压力之中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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