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院?”薛璞惊,“你、你去达摩院干什?”
显然,薛璞是产生误会。
因为长得太好看,性子又太软,害怕在红尘中被人欺负,所以决定剃度出家?
“嗯。”弥雪洇看准薛璞发愣时机,从他旁边小缝隙挤过去,飞快地顺着墙根走。
薛璞只是晃神功夫,正待劝解弥雪洇,为几个强盗,不值得,世上还是有好男人,比如……诶,等等,弥雪洇去哪儿?
“啊……有点忙……”弥雪洇抬起头,看见是薛璞,他才松口气,“薛公子,你找有事吗?”
薛璞有点受伤,敢情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吗?
不过,俩人确实也没熟到那个地步,突然之间说这样唐突话,也不符合薛璞家教。
“从上次遇到小弥,就直很担心,恐怕那些坏人还会对小弥不利,这些日子都茶不思饭不想,唉……”薛璞十分正人君子地表达自己堵住弥雪洇是有正当理由,“宋凌霄人呢?为什还是小弥个人回家?这样太不安全,不如陪……”
“唔……薛公子不必担心,兵马司已经加强附近防卫,宋大人也派人暗中保护。”弥雪洇有点着急,秀眉微蹙,试图把自己胳膊从薛璞大手中挣脱出来,“还有事,请、请薛公子放开。”
开来细细地给弥雪洇讲,从来不会嫌弃他笨。
就这样,弥雪洇度过非常充实十天,每天除吃饭和小睡觉时间之外,全都扑在《银鉴月》上,甚至连在学堂里上课时候,他都在纸上偷偷地画《银鉴月》人物关系。
中间薛璞跑到初级班门口闲晃,“巧遇”几次弥雪洇,想跟他说话,都被正在打腹稿、斟酌个句子怎说弥雪洇给无视。
某天放学,薛璞在国子监大门口堵到弥雪洇,想跟他起回家,如果能起吃个饭就更好,真别说,宋府厨子确实不错,比他们薛府粗茶淡饭好到不知道哪里去。
然而,薛璞如意算盘再次落空。
……
后来,薛璞跟踪次弥雪洇,总算知道,原来弥雪洇并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
而是——被宋凌霄给拐进凌霄书坊!
凌霄
薛璞尴尬地放开弥雪洇手腕,由于手感太好,他都忘自己把人家握得那死。
弥雪洇揉揉手腕,又要走开。
薛璞好不容易堵住他,哪儿能那容易就放他走,立刻跟上步,问道:“小弥最近很忙啊?不知道是在忙什呢?”
弥雪洇脾气还是挺好,此时心中却腾起股无名恼火,看到在忙,还问忙什,谁有那个时间跟你解释!
“要去达摩院。”弥雪洇简短地说道。
弥雪洇急匆匆地从薛璞眼前跑过,压根没看见薛璞——这高大、这英俊个适龄男青年!
薛璞很受伤,他上前步,拉住弥雪洇手腕。
弥雪洇跑得急,突然被人拽住胳膊,拉回去,吓他大跳,惊叫声:“哈啊!”
薛璞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感觉周围投来许多奇怪目光,他急忙用身体挡住这些视线,将弥雪洇圈在由自己手臂和胸怀组成小空间里。
“小弥,你去哪里?怎都不理?”薛璞低头问道,看见弥雪洇精致小脸,手里握着纤细手腕子,他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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