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决定是比较合理,只是,现在就两票,票赞成,票弃权……感觉民意基础比较狭窄啊。
陈燧径自走上台阶,从两名恭恭敬敬候着伙计中间穿过,往二楼会议室行去。
……
与此同时,《银鉴月》选题大会,也进行到投票环节。
由于弥雪洇是《银鉴月》责任编辑,宋凌霄又是项目挑头人,他们二人不参与投票,剩下,也就只有……
云澜和梁庆俩人。
既然无法摆脱对手纠缠,那就先发制人,搞出堆事儿来纠缠住对手,让对手无暇分心旁顾,如此来,在真正需要发力时候,对手就会因为精力不济而败下阵来。
真不愧是小机灵鬼啊。
把弥雪洇收编,让他成为凌霄书坊编修,承担年度重磅作品编修任务,重任在肩,弥雪洇自然是要把全部精力投入到《银鉴月》上,这样来,弥雪洇就没空纠缠宋凌霄,也没空在拉拢宋郢、边缘化宋凌霄宋府主战场上有什作为。
高,实在是高。
陈燧想明白,嘴角禁不住上扬,看在薛璞眼中,却是十分可怕,六王爷不愧是城府极深之人,听到他吐槽凌霄书坊,竟然会露出如此高深莫测笑容,他到底是想到哪步呢?定不是薛璞这等涉世未深耿直青年可以解。
才能学到更多。
陈燧听得直皱眉,他点却不是薛璞那堆废话,而是——
“你说弥雪洇忙得没空干别?”
“啊,是。”薛璞丝毫不介意在陈燧面前多黑黑竞争对手,便将坊间传言,说凌霄书坊是通过压榨编修起家,什十二岁童工老得像六十岁,什作者之所以戴席帽是因为年纪轻轻就秃,如此这般,在陈燧跟前说通,最后表达他对弥雪洇担忧,“小弥连吃饭喝水时间都没有,整天神神道道,放学就冲进这里,也不知道晚上做到多晚,倒是那个宋凌霄非常清闲,听他们班人说,他每天上午就开始逃学。”
薛璞是从小被当成好学生教育,对于这种扰乱监纪监规行为深恶痛绝,他表现出对宋凌霄逃学行为唾弃。
“同意!”梁庆“哗”地打开折扇,得意地摇摇,“云澜也同意吧。”
云澜迟疑下,没说话。
主要是,这个作品,实在不是他熟悉领域,而且他也不是目标读者,反正就他自己来说,他肯定不会看这种书呀!
宋凌霄也觉得这个事儿有点尴尬,云澜能安静地听这久,还没有因为剧情过于鬼畜而捂住耳朵逃走,已经很不容易。
“弃权吧。”云澜说。
“六王爷,今天您碰到事儿,请千万别向爹提起。”薛璞连连讨饶。
陈燧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这件事就这揭过。
薛璞松大口气,自然没功夫再去琢磨弥雪洇什时候从达摩院里出来,急急忙忙地走开,叫辆马车,回薛府去。
陈燧抬头往上看,只见“达摩院”三个字金字招牌,在夕阳余晖中熠熠发亮。
今天是五月初二,达摩院选题会日子。
陈燧听着听着,冷冰冰脸色,却多云转晴。
弥雪洇连喝水时间都没有。
放学就冲进达摩院。
晚上不知道干到多晚。
忽然之间,他就明白宋凌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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