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见,很有道理,但是也不是完全弥补不……”宋凌霄试图开始解释。
“等等,还没说完,”陈燧给宋凌霄三记窝心脚之后,不等他反应,又来记回马枪,“最糟是,这书这是诲*诲盗极致,很容易被清流书坊举报。”
气氛阵凝滞。
陈燧最后这句,简直太踏马有道理!连《银鉴月》大力支持者梁庆,都笑不出来。
清流书坊自从上次和上上次跟凌霄书坊对垒并且惨败之后,直在寻找复仇机会,见缝插针就要黑黑凌霄书坊,他们专门成立个研究小组,给《江南书院时文选》挑刺,连续挑个月,将真真假假错误汇集成个小册子付梓,题目叫《时文错漏考》。
宋凌霄从齿缝间挤出三个字:“你可以……”
“既然可以,就说说觉得这本书差在哪里。”陈燧不疾不徐地说道,他甚至还很嘚瑟地加句,“弥雪洇是吗?接下来这些话不是针对你,主要是针对宋坊主。”
弥雪洇悄无声息地把他准备大沓材料拨拉到远离陈燧角落,缩成小团,尽量减少存在感,猛然听见陈燧提起他名字,他情不自禁“嘤”声。
宋凌霄假笑渐渐扭曲:“说,有本事你就说!”
“首先,这本书过不审,就算上市,也会被禁。”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门上“平等发言”牌子阵抖动,牌子下面被细心掌柜挂上小石子流苏发出清脆撞击声。
宋凌霄抬起头,就看见说自己绝对不来陈燧,正大步走过来,拉开把椅子,坦然地坐进去。
宋凌霄:?
“六王爷!您来,快请喝茶。”梁庆立刻切换成狗腿状,接替掌柜活计,给陈燧倒茶。
“你……”宋凌霄迟疑道,“怎来?”
拿到这个小册子时候,宋凌霄非常无语,倒是云澜很开心,因为他又可以查缺补漏,而且还是别人帮他总结好。
清流派首领,内阁大学士沈冰盘倒是个说不二人,说让《时文选》进入清流书院课外必读书目,转天就放上去,只不过书院中夫子老师们,将这本《
“其次,这本书故事走向,不符合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套路。”
“第三,这本书讲故事方式,涉及到商业活动和日常生活方方面面,没有重点,读来甚是无聊。”
陈燧针见血地指出《银鉴月》问题,听得宋凌霄胸口阵堵,那边小云澜虽然还没有通读过《银鉴月》也不打算看,但是陈燧这说,他凭着刚才听弥雪洇介绍,以及些选段试阅,发现确实如此,不由自主地点起头来。
“弥编修,”宋凌霄切齿道,“记下来。”
“啊……是……”弥雪洇立刻铺开纸,将陈燧说三点记下来。
弥雪洇也抬起头,有些害怕地看向这个冷峻少年。
“反对《银鉴月》出版。”陈燧开门见山地说道,向宋凌霄扬扬眉毛。
宋凌霄磨牙,陈燧你很嚣张啊!
前面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有弥雪洇没,现在又食言而肥,陈燧你吃下去誓言加起来能不能胖十斤!
陈燧十分坦然地往椅子背上靠,两只修长劲瘦长腿往桌腿上蹬:“不是平等发言吗?不可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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