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只好作罢，回转身来，乘马车去上他
国子监。
……
麻蛋，这就是个循环啊！
宋凌霄在被厌厌嫌弃这
刻，才充分体会到
宋郢被他拒
“除课堂无聊，夫子唠叨，鬼画符看不懂，同学没人理
以外，”厌厌摆动着两只小脚丫，脸无所谓样子，“其他还行。”
宋凌霄差点没吐血，除你说那些，还有“其他”吗？
“是不是进度太快？”宋凌霄问，“现在学到哪儿？”
厌厌继续摆动两只小脚丫，好像让她这
坐着她都难受，身上必须有个地方在动弹，她低下头，盯着自己小鞋子看，两只小揪揪高高翘起，就是不和宋凌霄做目光接触：“也不知道，又不认识字。”
宋凌霄：“……”
乙方爸爸们，冲鸭！
……
翌日清晨，宋凌霄草草吃个早饭，就送厌厌去上学。
他看眼今天上学地点……噫吁嚱，竟然是薛璞他家？
吏部尚书薛从治府邸，位于清流三世家对面薛府，这个地点宋凌霄熟，以前去他家洗过澡。
跟宋凌霄好好交流交流，劝他犯不着为个陈燧如此伤害自己身体，皇室子弟上战场，向都是走过场，受到重重保护，根本不会深入战场，等到底下人把敌人打得差不多，再让尊贵王爷上去收割战功。
现在看来，这个机会没有，只能明天早上吃饭时候再说。
“你洗完之后，把头发擦干再睡。”宋郢不放心地叮嘱道，“叫厨房给你备碗暖胃汤，你洗完之后，喝个汤，把头发晾干再睡，这样明天不会不舒服，知道吗？”
宋凌霄乖巧地说：“知道啦，爹你放心吧！”
宋郢迟疑下，道：“别把水放凉，洗完之后——”
所以，你连学到哪儿都不知道，到底是哪儿来自信说“还行”啊！
宋凌霄又想问什，厌厌表现出不耐烦态度来，正在这时，马车停下来，厌厌抓起书篓，蹦下车去。
宋凌霄掀帘子出来，看着厌厌冲进薛府大门，他紧赶慢赶，也没赶上跟厌厌多叮嘱两句。
想来，厌厌是很烦有个老父亲在后面唠唠叨叨。
宋凌霄叹口气，他追到门口，被门子拦住，门子说为学堂秩序，家长不得旁观。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薛璞家也有女眷，不知道是薛璞姐姐还是妹妹，这位姐妹会不会听过薛璞举报宋凌霄事儿，并且认为薛璞和宋凌霄有仇，从而迁怒于厌厌呢。
不是宋凌霄想得多，实在是，这种送小孩去上学路上，忍不住就会进入老父亲状态。
“厌厌，你上学也有四五次吧，感觉怎样？还适应吗？”宋凌霄坐在马车里，问身边晃着小腿小姑娘。
“还行。”厌厌说道。
宋凌霄松口气，看来厌厌并没有他想象那不合群。
“喝个汤，擦个头，妥妥！”宋凌霄抢答。
“好……”宋郢侧过身，“爹先走。”
“晚安爹！”宋凌霄挥舞手中松江布。
宋郢无奈，转身走出院子。
宋凌霄这才拴门，转身回来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奇怪，他们为什都觉得自己是为陈燧喝酒？为什要为陈燧喝酒啊？陈燧又不能给他铺货、卖杂志！他完全就是为广大乙方老板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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