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意不顺嘛,”宋凌霄叹口气,“常有事,也没什可说。”
“生意不顺?”宋郢挑眉,目光从手上书页上移向宋凌霄,那意思是,详细说说。
“真没什。”宋凌霄挠挠头,他不想把书坊烦心事带到家里,省得他爹又劝他别做,或者给他加点宵禁什。
“没什?”宋郢微微眯起眼睛,“你连爹都不愿意找,却想找陈燧?”
宋凌霄脸“腾”地下烧起来,啥?他有说那种话吗?
“去把暖胃汤喝。”宋郢顿顿,稍微皱眉,“然后洗个澡。”
因为他家崽子非常介意老父亲帮忙洗澡,为照顾崽子那点奇怪坚持,宋郢并没有趁着宋凌霄昏睡不醒帮他洗,因此也忍受晚上酒气和会友楼厨房油腥气。
“噢……”宋凌霄脸懵逼地下床,像个吊线木偶样,路过桌子时,便拿起桌上碗,喝掉里面暖胃汤,走到外面时,便和宋伯打招呼,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等水烧热。
宋凌霄洗完热水澡,感觉浑身松快不少,头晕目眩感觉也减轻,他披上浴衣,擦干头发,从外间回到里间。
宋郢已经换好常服,领口丝不苟地系着,他坐在床边,依然在看那本书。
将宋凌霄送回家,木二少不得又去写他第四张小纸条,只是,他看看手头可怜大胖鸽子,他精锐鸽子部队,全都有去无回,这样耗损下去,他就弹尽粮绝啊!
“主子,你可定要收到这封信。”木二祈祷番,将大胖鸽子放出去。
……
翌日清晨,宋凌霄在宿醉头痛中醒来。
他感觉到自己正在个温暖小窝里,身下是柔软床褥,脸畔枕着热乎乎枕头。
“看你是——唉。”宋郢目光中流露出忧色,终究没有把那句“儿大不中留”说出口,儿大不中留,但是他偏要勉强。
为防止他爹继续胡思乱想,宋凌霄赶紧把自己烦心事和盘托出,掏心掏肺,表示自己压根没有想陈燧。
“……想帮那位女作者,可是她却说不需要帮忙。”宋凌霄将薛琬事情掩去真名,对他爹说遍,“还有,礼部崔主事本来和们合作,见在和建阳书坊合作,这个倒是没什,但是崔主事好像因为出版《诀君子》事
“爹,你在看什?”宋凌霄忍不住好奇,凑到宋郢身边去,就着他手臂往那书上看去。
“《盐铁论》。”宋郢说道。
宋凌霄看,果然看不懂。
“说罢,昨天晚上干什去。”宋郢瞥眼宋凌霄,“怎弄成那个样子?”
宋凌霄支支吾吾,他舌头到他爹这就变笨,其实也不能怪他,主要是他断片断有点猛,完全想不起来昨天从会友楼出来之后发生什事,好像木二来接他来着?
枕头?
宋凌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确认下自己枕头为什软软,接着,他近距离看到个成年男子胸膛,昂贵丝绸里衣松松地贴着身体,身材极有料,并不似穿着外衣时那般显瘦。
宋凌霄吓跳,第反应是,自己和木二睡?!
他往后撤,掀动搭在他身上手臂,这时,成年男子放下手中书,向他看来,面容严肃:“醒?”
“啊……”宋凌霄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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