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飞飞燕诧异地抬起头。
“见在你已经离开建阳书坊,你可以写自己
就这样,余象天快速搭上崔主事。
……
飞飞燕交代完之后,再次垂下脑袋。
他无颜面对宋凌霄,面对凌霄书坊小伙伴。
在凌霄书坊里这短短半个月时间,他感受到和建阳书坊截然不同氛围,他编修苏老三是个特别厚道老好人,那些编修同僚们也都十分友善,大家聚在起,就是灵感激发时刻,每个人都有不同学识、兴趣点,灵感火花在这些有趣人之间迸发,这是飞飞燕从未体验过。
飞飞燕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宋凌霄态度,和他想象不太样,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听到他忏悔吧。
“……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飞飞燕面露惭愧之色。
原来,飞飞燕来到京州城之后,余象天就知道。
余象天星夜奔驰,来到京州城,第件事就是找飞飞燕。
他利用自己对飞飞燕影响力,强迫飞飞燕答应帮他个忙——就是和凌霄书坊签约!
这辜负。
……
中午,宋凌霄喜气洋洋地来到达摩院。
进门,就看见旁边坐着两个黑着脸员工。
苏老三和飞飞燕老师,宛如两条被冷水浇到丧家犬般,耷拉着脑袋,也不喝茶,也不说话,就这默默地盯着脚前块地方。
以前,在建阳书坊,大家对内容讳莫如深,只谈销售额,销量高人就是爸爸,销量不行就要夹着尾巴做人。
可是,在凌霄书坊,像是尚大海这样本书只卖10册人,还能得意洋洋地把这段经历当做宝贵体验说出来给大家参考,大家丝毫不避讳自己创意,在畅谈中互相帮忙疏通思路,构想出更多意想不到精彩情节和人物……这在建阳书坊,都是不可想象事情。
“……”飞飞燕闷闷地说道,“不知道会给凌霄书坊造成这样损失…………不,其实料想到,只要是余象天出见地方,就没有好事发生,可是,太想摆脱他……对不起。”
片刻沉默。
就在飞飞燕以为宋凌霄会冲他发脾气,或是让提出些更实际忏悔方式——比如拿出自己分成来作为罚款时,宋凌霄却只是拍拍他肩膀,说:“那就写出自己特色吧。”
余象天信息灵通程度,绝对不比飞飞燕差,飞飞燕能看上凌霄书坊,能注意到邸报,余象天自然也能注意到。
余象天答应飞飞燕,如果飞飞燕能够得到凌霄书坊信任,搞到凌霄书坊和邸报联络人、投稿方式,那将来飞飞燕回归建阳书坊,建阳书坊就会以第层级作者资源和待遇来安排飞飞燕。
这个提议,毫无疑问,非常有诱惑力。
但是,飞飞燕拒绝,无他,飞飞燕讨厌余象天。
飞飞燕告诉余象天,看在余象天对他有知遇之恩份上,他愿意帮忙解下邸报那边联络人,但是,解到联络人之后,他欠余象天人情也就还清,两个人从此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
宋凌霄:?
“你们在搞什?”
苏老三冷着脸,气哼哼地说:“你问他,都不好意思说。”
飞飞燕:“……”
宋凌霄笑道:“你是他编修,你有什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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