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老将军脸色变,他几乎是立刻想到空空如也暗格,还有暗格里不翼而飞四张小纸条。
虽然,那些小纸条上并没有提到“心上人”是谁,但是,蓝老将军久经沙场后锻炼出来敏锐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就是自己孙子口中地“宋凌霄”。
“对,爷,”蓝弁忽然想起来,“上回走得急,没来得及告诉您,您营帐后面藏着鸽子,被吃,哈哈哈哈,临上战场,饱餐顿!连续三天都靠这顿鸽子肉撑着呢!爷,你还有没有这种好东西?可别吃独食啊?”
“蓝、弁。”蓝老将军个字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蓝弁名字。
蓝弁立刻意识到不妙,虽然不知道为什,但是他还是本能地蹿起来,连续闪过他爷三连击,逮着个空档,哇哇大叫着跑出营帐。
“爷,数不清楚数儿,您又不是不知道,能不能放马,想护送燧哥回京州。”蓝弁腆着脸凑上来,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上句损他爷话才刚刚伤害老人家心,马上就装乖卖巧地提出新要求,让他爷非常不爽。
“不行,你不许去,陈燧也不许回去。”蓝老将军硬气地说道。
然而,陈燧比他主意更正。
“明天早出发。”陈燧说道,“有要事回京,已经向蓝将军请示过,算是尽到告知义务,不过,行动,自己负责,不需要得到蓝将军批准。”
蓝老将军吹胡子瞪眼,陈燧这孩子,越来越有王者独断专行气魄。
军医向焦急得原地打转蓝老将军禀报道。
此时,帐外等信儿将士们方才觉察到,原来他们大将军王并非天降铁人,刀枪不入,而仅仅是个十几岁少年,第次上战场,还会在战斗中被铠甲磨破皮肤那种年轻稚嫩。
但是,没有人敢说他年轻稚嫩,就不能担任领导者,有时候,能力和经验不定成正比,还有种叫人嫉妒地,叫做天赋东西。
得知他们领袖并未有任何险要伤势,众将士这才松口气,放心地散去。
蓝老将军也大大地吐出口浊气,停下他如同热锅蚂蚁般焦虑脚步。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如果陈燧乖乖听话话,他也就不是蓝老将军心目中那个可以担当大任人物。
“你回去干什?”蓝老将军问道。这个,总可以说吧。
“找人。”陈燧侧过脸,在军医提醒下,他稍微转过身子,好让军医把止血带从他背后缠过去。
“找宋凌霄。”蓝弁得意地把陈燧话补充完整。
“你也听见,”蓝老将军面色依然凝重,“军医说,要休养,你告假可以,但是必须原地休息,不能长途跋涉。”
陈燧伸开双臂,让军医给他敷药,凉凉草药盖住伤处,皮肤表面传来阵阵刺痛,他微微皱眉,说道:“都是小伤,没什大碍。今日敷上药,明天就好。”
“别胡说八道。”蓝老将军不悦道,“你就是仗着自己年轻,精力旺盛,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等你到这个年纪……”
旁,蓝弁笑嘻嘻地凑上来:“爷,你披风换上棉芯,大家都知道,不用每次都提这个事儿。”
蓝老将军气得噎,瞪起眼睛来:“兔崽子,你怎还在这里?不是叫你回去清点伤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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