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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五这天,西北战报传到京州城。
顿时,皇宫内外,片欢呼雀跃,百姓们也冒着冬日严寒,自发走上街头,为庆祝前线大捷而组织起欢庆队伍,抬着新塑大将军王三头六臂等身像,拉着庆祝西北大捷横幅,举着红彤彤灯笼和旗帜,吆喝着上长安街。
这般不世之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大兆疆土上,眼睁睁地看着西北鬼方、东南水寇,将大兆与外界商路条条切断,每年大批量生产丝绸、陶瓷和各种大兆特色物产,都无法销往外地,只能内部消化,大大降低经济发展速度,关乎每个大兆子民生活水平。
更可恨是,外敌侵扰,使同为大兆子民边疆同胞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屡屡传来村镇被侵扰掳掠消息,牵动着百姓们心,令那些稳坐在大堂之上大官们颜面无光,质疑本朝能力言论甚嚣尘上,再加上元若帝些荒唐之举,将舆论推到风口浪尖。
“八百里加急送战报马也可以。”
“明天早上,”蓝老将军坚持最后底线,“你和送战报人起出发。”
军医终于给陈燧缠完止血带,白色布带下面覆盖着年轻有爆发力身躯,裸露出来精壮腰身笔直地挺立着,隐现腹肌轮廓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王爷,好。”军医收起药箱,向陈燧行礼,又向蓝老将军行礼,飞快地撤出营帐,医嘱什,他已经说过,没必要再重复遍,反正也没有人听。
陈燧晾着膀子,思索会儿,说道:“好罢。”
蓝老将军喘口气,气,迟早有天,他要把蓝弁这个小兔崽子打包扔回他爹妈那,看看教出来什东西。
帐中静片刻。
只有浓郁药香萦绕在周围。
蓝老将军意识到,既然鸽子都被发现,那小纸条肯定也——
他不由得就有点心虚,但是,老将军永不认错!切都是为年轻人好!
说严重些,如果蓝将军部队再无进展,元若帝就不得不直面域内经济凋敝、民心浮动现实。
现在,这压力终于从元若帝心上卸去,太和殿顶上阳光似乎也灿烂许多,从汉白玉石阶上步伐轻快地走出来,元若帝向近臣宣布,西北战事还有些扫尾工作要做,等到明年蓝将军大部队凯旋而归,就要论功行赏,大大犒赏这次有功将领们。
果然是年轻人,不怕冷啊,蓝老将军感慨,想当年他也可以这样光膀子和敌军大战三百回合,现在却不得不提前穿上加棉披风才敢出营帐。
……他知道,再多阻拦,只会让年轻人嫌弃他老年人多唠叨。
而且,年轻时候,总是会为心上人做出许多疯狂事,只有不通人情老古板才会去尝试阻拦。
年轻,就是该疯狂时候,真是令人羡慕啊。
蓝老将军摆摆手,这件事便这定下来。
“咳咳。”蓝老将军发出欲盖弥彰咳嗽声音,“打算什时候出发?”
陈燧知道蓝老将军松口,他便说道:“如果可以话,今天晚上就出发。”
“晚上太冷。”蓝老将军劝道。
“需要匹日行千里快马。”陈燧仿佛没听见蓝老将军劝阻。
“而且你已经三天三夜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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