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客人,你可别胡说八道,们可是正经挂牌大客栈,但是拦不住三教九流人往里住,引得寻仇人半夜来砍人,们客栈还冤枉呢!”管事终于抱怨起来,“昨天晚上,就您这层人都退宿,你陪们钱吗?”
“你、你——”余象天被气得半死,怎他这个受害人竟然还要被反咬口?
“们客栈本事再大,也拦不住您在外面结下仇人啊,您要不然仔细想想,到底得罪谁?昨天晚上那群人上来,点声音都没有,们院子里养狗都没听见。”管事叨叨道,想起昨天晚上那些人手段,心中便阵觳觫,他在京州客栈管事儿这多年,只见过内厂缇卫办事,有这般手段,人家宫里要抓人,他们个开客栈哪儿拦得住,最好就是别掺和,啥都没看见。
“你这话不对吧!你刚才说昨天晚上动静很大,这层人都退宿!”余象天敏锐地抓住管事口中漏洞,目光灼灼地瞪着他。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管事可疑,不会真是黑店吧?开在主干道上黑店?京州这个城市真叫人害怕,果然他当初不拓展北方市场是正确。
“是你伙计还是亲戚,叫声特别大……诶,客人,小店小本生意,得罪不起大人物,要不,您还是退宿吧,至于您是报官还是怎,小店都支持。”管事开始发挥糊弄学十级技能。
有些时候,不得不说余象天有点小幸运。
翌日,城门开,余象天回到客栈,却发现房间里片狼藉,显然是昨天晚上遭到盗贼洗劫,地上还有血迹,而他随行两个伙计,还有家里来亲信余裕,都不见。
余象天阵后怕,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昨天晚上他按照日常行动轨迹,回到客栈,会发生什?
接着,他有些生气,京州城,天子脚下,竟然会出这等强盗打家劫舍事儿!这什治安环境,连他们建阳小地方都不如!
更何况这是京州客栈,开在长安街上大客栈!房间被人洗劫,客人被人掳走,大堂里管事却像什都没看见样,看见余象天回来,也不跟他提醒声!
“你们、你们就是黑店!你们等着!上京州府衙门去告状!连你们起告!”余象天感觉自己像是被兵包围秀才,点安全感都没有,他只能虚张声势地放着狠话。
“您随意。”管事鞠躬,十分客气地说首,“您先收拾着行李,们在大堂等您。”
说完,管事带
余象天越想越气,这段他也要写进《余象天传》里,就放在“第四章节:在曲折中艰难前进”里好!
余象天立刻跑下去,找到客栈当值管事,叫他带些人上来看看他房间,那管事瞥他眼,似乎有些不想理他,但是余象天坚持让他们上去看,做个见证,然后余象天就要去报官。管事嘴里念念叨叨阵,不情不愿地跟着余象天上楼来,进入客房。
“片狼藉!”余象天恼火地指着客房内,“你们就是这管理客栈?两个伙计,个亲戚,都不见!”
管事却点都不意外似,他嘴里嘀嘀咕咕,眼神在余象天身上上下打量。
余象天被他无动于衷态度彻底激怒:“你们怎是这个态度?难不成,你们偌大个京州客栈,竟然是黑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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