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呼……得这事儿有点奇怪吗?”
演武场上,宋凌霄跟陈燧并排走着,他俩刚跑完里地,宋凌霄有点喘,很久没锻炼,现在热身都喘起来。
陈燧用嫌弃眼神瞅着他。
宋凌霄心想,健身教练这个职业真好,又可以赚钱,又可以pua客户。
“哪里奇怪?”
“小孩,告诉叔叔,里面看见什?”余象天尽量摆出副慈祥模样,弯下腰来,问那小孩。
小孩唆阵山楂,咂咂嘴,说:“什都没有!没意思!”
“什都没有,怎可能,没人吗?”余象天心下子悬起来,某种猜想被印证。
“没有!”
“那书呢?墙边上,不该有摞摞书吗?”
余象天都盘算好,挖着坑给凌霄书坊跳呢。
谁知道,他们京州人,做事竟然这野蛮!
做个盗版书而已,那是经济纠纷,经济纠纷上衙门解决,按照大兆律解决,不好吗?这才是天子脚下该有行事作风啊!
谁知道凌霄书坊坊主看起来年纪小、脸皮嫩,私下里却是个狠人!
言不合,就派人砍到他家!
着人退出房间。
余象天无能狂怒阵,感受到被别人踩在脑袋上,自己却不知道是谁干痛苦,他翻起枕头,发现自己包袱、路引、银票全都在里面,点没少。
真是怪哉,如果是求财,那些强盗怎没动包袱?
难道说……余象天忽然想到种可能,顿时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真是寻仇吗?
“就是……”宋凌霄回想今天早上
“没有!说什都没有!连个簸箕都没有!”
“……”
小孩见余象天不再说话,也没打算再给他买吃,顿时兴味索然,举着糖葫芦走。
余象天站在午后阳光下,浑身发冷。
……
掳走他伙计和亲信不说,看样子,如果昨天晚上余象天回客栈,这会儿血溅三尺就是他本人!
余象天还有点不敢相信,为确认这点,他离开客栈之后,直奔西南市场盗版书据点。
半个时辰后,余象天心情忐忑地来到杂货铺前。
他没敢直接上去查看,而是花两个小钱,买串糖葫芦,塞给个街边小孩,叫他去看看杂货铺后面院子里什情况。
小孩开心地举着糖葫芦进院子,过会儿,又出来。
他在京州唯个仇家,就是凌霄书坊。
细算来,他还真在人家底线上反复横跳很长段时间,先是在邸报上抢人家z.府合作项目,又是捆绑人家热销书搞个“风花雪月”系列,在这期间,人家都没说什。
最后,就是盗版书,他做《连载小说月刊》盗版书。
《连载小说月刊》目前是市面上销售得最好书,又是凌霄书坊长线支柱产品,想也知道,动这本书注意,会让凌霄书坊多光火,和前两件事根本不是个量级。
只是,余象天以为,凌霄书坊不过是个书坊,里面都是文人,前两次试探,他们都没什反应,这次得寸进尺点,就算惹得他们去衙门告状,最坏结果也不过是赔点钱,那点钱相对于盗版书给《连载小说月刊》造成损失,根本就是零头都达不到,对于建阳书坊来说,更是九牛毛,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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