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全都对上,如果是在个时辰之前,宋凌霄没有去余杭府衙,也许他就信,这件事就这揭过。
但是!他去!而且还听到飞飞燕原话!
“是吗?”宋凌霄站起身来,往前走步,把陈
“什啊,在说腿……”宋凌霄用纸筒蹭蹭额头,为什总觉得刚才话题怪怪。
陈燧去里间换件深色常服出来,领口用金线绣着云雷纹,衬得他清俊容颜更加贵气,他来到宋凌霄面前:“中午吃什?”
“吃……”宋凌霄脑内走马灯似转过去许多菜谱,幻想两秒之后,个激灵醒过来,愤愤地瞪着陈燧,“吃你个大头鬼!给坐下,还没问你呢,你这三天到那儿去?老实交代!”
陈燧微微低头,似乎在思考:“去趟两江总督府,怎?”
说完,才挑眉看眼宋凌霄。
不过,宋凌霄是很人道,让他洗,他想洗多久都没关系,宋凌霄就坐在外间八仙椅上,等着他出来。
门无声滑开条缝,水汽从里面冒出来,白雾缭绕之中,陈燧披着条深色浴衣,敞着前襟,从里头出来,他穿着条短打亵裤,露出劲瘦腰身和长而有力腿,光着两只脚,随意地踩在地板上。
十六七岁少年,尚在长身体时候,平时穿着衣服时候尚感觉不出,此时见到货真价实身材,宋凌霄才感慨道:
“你腿好细啊……”
比想象中细,看起来没有什肌肉块样子,不过宋凌霄知道他腿多有力气,简直就像永动机,不管是跳墙还是跑步,上马还是踢人,都特别有劲儿,仿佛钢铁铸成筋骨。
“你想在大街上听泄露军情啊?”
陈燧加快步伐,宋凌霄不得不小跑起来才能跟上他。
“狗屁军情!你就蒙。”宋凌霄念念叨叨,不过,却没有再逼着陈燧交代这三天去哪儿。
等回到客栈,关起门来,慢慢审他。宋凌霄心里想着。
在他们身后,木二和飞飞燕对视眼,俩人都松口气。
“曹汝贞呢?”宋凌霄紧接着问。
“回老家吧。”
“没和你起?”
“没有,为什要和他起?”
……
所以,骤然间看到这双令人敬佩腿本尊,宋凌霄不由得有些失望,看起来也没有很厉害啊,也不比他粗到哪儿去……
“……”陈燧似乎对宋凌霄用“细”来形容他有些不快,伸手揽住浴衣腰带,把前襟合起来,衣摆直盖到脚面。
这下好,什都看不见。
“干嘛遮起来啊,都是兄弟,看看也不会掉块肉。”宋凌霄把腿翘起来,踩在旁边茶几下面横杠上,宛如个街边流氓,嬉皮笑脸地瞅着陈燧,还用手里纸筒挥来挥去,示意他捂着腰带手拿开。
“怎,你喜欢粗?”陈燧对他挑衅视若无睹,边往里间走,边云淡风轻地说道,“太粗对身体不好。”
还好六王爷出现,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他俩可以歇。
……
望湖楼客栈,天字间内。
宋凌霄右手执卷《连载小说月刊》第三期,这个薄厚程度正好卷成纸筒,他晃着纸筒,下下敲打在左手心里。
陈燧回来便洗个澡,如同个在外头花天酒地之后急于消灭罪证出轨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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