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看他说得本正经,想起来蓝弁和尚大海之前聊大兆外患时候,似乎曾经说过,西北有鬼方,东南有水寇,都是长久以来阻断海外贸易大祸患,如果能将此二者除去,大兆经济必将再度繁荣,恢复到三宝大太监出海时那般盛况。
“怎早做打算?你不会刚打完鬼方,又要去打水寇吧?”宋凌霄不由得揪心起
明明只是普通扣住手指动作,却被陈燧弄出让人心痒难耐意味。
宋凌霄怔怔地看着他,感到脸上热起来:“你……为什……”
摸个脉搏而已,愣是让人摸出少儿不宜感觉,想想就可怕,这种天生就会人,将来得耽误多少小姑娘。
“不是你让摸?”陈燧低笑道,叩紧宋凌霄左手,将他拉近自己身边。
“是说……摸脉门……”宋凌霄闻到天然沐浴产品香味,似乎有皂角、玫瑰和种昂贵熏香味道,混杂着热气,从近在咫尺深色常服布料中透出来,很快包围他,让他脑袋有点不清楚。
燧按在墙上,不让他乱跑,这个角度,可以迫使陈燧不得不正视他眼睛,“那为什飞飞燕说如果知道你消息,会闹着去建阳?”
陈燧神情微滞,但是,强大面部肌肉控制能力,使他就像听到个猝不及防怪问题之后,短暂怔忡样,稍微回下神,方才猜测着说道:“许是因为你急着去建阳?听说去两江总督府,时半会回不来,你会着急吧。凌霄,你身体不好,不可能带着你到处颠簸,这些天思考下你为什会忽然发病问题,觉得主要问题就出在长途跋涉上。”
宋凌霄本以为那件事已经翻篇,没想到陈燧还在琢磨,他顿时就有点不好意思,撑在墙上拦着不让陈燧走那只手也缩回来,他支支吾吾地说:“已经没事,你就别合计那件事,那纯属意外,现在身体特别棒,不信你摸摸。”
陈燧这回真愣住,他心跳加快,思考速度反而变慢,摸……凌霄是在诱惑他?
宋凌霄把他手拉起来,放在自己脉门上:“你看,点事儿都没有。”
……
宋凌霄使劲摇摇脑袋,不对啊,今天是怎回事,他接二连三地被打岔打断,他想问东西还没问出来。
有鬼,肯定有鬼。
“等下!”宋凌霄抬起头,把手从陈燧手里抽出来,重重压着他肚子,问,“你不是去找过两江总督?为什又去次?”
“为东南水寇事。”陈燧笑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现在虽然是冬天,水寇龟缩在海上,未有进犯之举,但是为明年通商,还是得早做打算。”
陈燧手还带着刚沐浴之后热气儿,他攥住宋凌霄手腕,手指顺着他脉门位置往下滑,弄得宋凌霄痒得不行,那两根炙热手指插进他手心里。
宋凌霄仿佛触电般,想甩开陈燧手:“你、你干什?”
陈燧抬起头,眸色深沉地看他:“手少阳经脉搏,摸掌心更清晰。”
麻蛋,那是什东西?为什听起来像是六脉神剑类暗语?
常年练兵器在指肚上磨出层薄薄茧子,有些粗硬,沿着宋凌霄手心向手指间滑去,而后分开他手指,擦着指缝间靠近掌心位置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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