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轩蹙眉道:“封赏?能求到吗?”
季如雪淡淡笑:“将士们毕竟有功,只要据理力争,苦苦哀求父皇,些微薄封赏总是有。而且无论封赏结果如何,
那个名唤锦绣倒酒婢女,嫁给青石桥县王姓富户嗯,就从这里查起,看看当年究竟是怎回事。
林若轩等得百无聊赖,都快把桌子菜吃完,季如雪才回来。
林若轩眨眨眼睛,看看满桌子残羹剩菜,有些不好意思地给季如雪夹筷子菜:“殿下,这是玉兰鸡片,你尝尝。”
季如雪看着对方夹到自己碗里东西,好笑地挑挑眉:“玉兰鸡片?”
林若轩尴尬道:“鸡片吃完,这玉兰片也不错。”
才闹翻,先生不得不离开宁远王府,来紫禁城。
或许正是因为被那样深深伤害过,先生刚刚认识自己时候,脾气极其古怪,后来才慢慢好些,再后来先生爱上自己,待自己更是如糖似蜜,只是每次提起过去事情,先生要像那晚那样惊慌失措地矢口否认,要像今天这样含含糊糊地蒙混过去。
而且,先生被自己侵犯时候,就算害羞得不行,也定要看着自己脸,先生之所以会这样,极有可能就是因为某种心理阴影,必须确定身上人是深爱之人,才不会害怕。
真是这样吗?想到先生或许被那样狠狠地伤害过,季如雪就觉得胸口沉闷得几乎无法呼吸,可是切切,只有这种解释,才勉强合理。
舅舅,不,萧图南真对先生
季如雪看着他那个窘迫样子,只觉得颗心又酸又软,忍不住轻咳声,微笑道:“先生喜欢话,方才问,这家酒楼还有风干腊鸡,味道也很不错,两二钱银子只。”
“风干腊鸡?买五不不不,买十只!”林若轩财大气粗地拍板道,“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回京,得准备些东西在路上吃嘛。对,辽东这边事情,你打算怎安排?”
季如雪边吃着玉兰片,边含含糊糊道:“这种事情,哪里轮得到来安排。昨天听说圣旨已经到知府衙门,刘兆君升任辽东总督,辽东兵符估计得交给他。”
林若轩急道:“那怎成?刘兆君他个官,懂兵法吗?再说,严跃、赵洪福他们怎办?”
季如雪眯眯眼睛:“先生放心,严跃、赵洪福,还有干将士自然都会非常不满,回京之后,会设法为他们求得封赏。”
季如雪眸色阴沉到极点,倘若有人那样伤害先生,那不管他是谁,自己都会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后悔为什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像太子,就像李征。
他用力闭闭眼睛,努力平息紊乱呼吸,而后垂眸望向手中密信,沉吟片刻之后,将密信凑近烛台上火苗。
他盯着那封密信渐渐化为灰烬,这才略微放下心来,这件事情有关先生清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能让密探继续打听。
先生性子那敏感,对待感情又十分胆小,如果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万闹开,先生定然会无颜见人,还会害怕自己嫌弃他,说不定自卑自贱,再也不敢喜欢自己。
可是这件事情绝不能不之,必须继续查下去,但是就算要查,也只能自己亲自查,不能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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