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先生矢口否认,可自己总有些疑虑。
或许,当年在杏花楼时候,舅舅喝醉,强行对先生那般先生那漂亮,身子骨又弱,在自己身下时候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又怎是常年习武舅舅对手?
所以两人
这封密信是他三天前收到,内容是关于那名倒酒婢女下落,信里写道,那个名唤“锦绣”婢女回东南老家青石桥县,嫁给当地个富家老爷做小妾,又生双儿女,日子倒也安稳。
季如雪摸着那封密信,沉吟起来。
关于先生过去,自己这些年已经调查得不离十,先生十三岁时候,因为战乱成流民,被舅舅顺手救,然后先生便自愿进王府,做舅舅贴身宦侍,几年之后,又做到王府总管。
先生进王府时候,用是宦侍身份,可是先生并非阉人之身,那自然是舅舅为他遮掩。毕竟紫禁内城也好,王侯府邸也罢,能够日日夜夜在主人房里贴身伺候,又不惹下面闲话男人,只能是阉人。
只这条,先生和舅舅关系,就很耐人寻味。
迫,很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听季如雪方才那些话,竟然有些狠不下心,只好任由对方亲吻着自己那几根手指,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过许久,季如雪才放开他那些可怜手指,哑声道:“只可惜在外面,不然真想让先生坐在怀里起起伏伏,哭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别胡说。”林若轩脸上发烫,轻声斥道。
“哪里胡说?在山洞时候,先生就是那样边努力疼,边哭得厉害”
林若轩忍无可忍,恶狠狠地瞪他眼:“不许说!”
再后来,先生和舅舅起争执,被送进紫禁城,这才遇到自己。舅舅既然知道先生并非阉人之身,还让先生只身来紫禁城这危险地方,先生定很难过,也很害怕,不知用多长时间才慢慢习惯。
当年在京城时候,先生和舅舅每次碰面,如今想来,都有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可是,先生分明深爱自己,这点绝不会有错,先生为自己画小像、写情笺、做羹汤、受酷刑、纳新鞋先生为自己做事情,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之前因为先生对联姻暧昧态度,自己有些怀疑先生感情,甚至故意喝下*药,用那种极其过分方式逼迫先生,可先生不仅没有丢下自己,还主动宽衣解带,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想到这里,季如雪抿抿唇,胸口片滚烫酸软。
只是,先生既会用润手马油做事前准备,事后又会上消肿药膏,这让自己十分疑惑不安,再加上先生曾经贴身伺候舅舅那多年,自己无法不去想象,先生是不是曾经和舅舅有过。
季如雪抿唇笑:“知道先生害臊,们慢慢来就是不过先生最好不要这样瞪,怕自己忍不住。”
林若轩无话可说,索性拿起筷子,拼命吃菜。
季如雪静静看他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先生慢慢吃,去更衣。”
古代更衣就是去厕所雅说法,林若轩边吃着玉兰鸡片,边含含糊糊道:“去吧。”
今天天气不好,杏花楼二楼静悄悄,个客人也没有,季如雪走出厕所之后,却不急着回去,四下扫两眼,从怀里摸出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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