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走挺远时候又回头看看那边计缘,见对方也不进屋,就是站在门口看看庭院看看天,不骄横更不拘谨,气度也雍容不凡。
府上些下人其实也对计缘到来有些好奇,自家老爷从不在家里设宴款待谁,也从不会留人在府上住宿,那些老远来送礼也都是住驿站和客栈,这位计先生却如此特殊,吃住都在府上,看来确实是老爷挚友。
计缘随意在自己屋子里看看,除基本床、桌、台、凳,还有文房四宝和副围棋,不算奢华但却周全。
看过之后计缘也在这里休息,而是出门步跨出,足底虚雾生烟,直接出府邸而去。
“哦,不错不错,还是得提前恭喜尹夫子!”
“哈哈哈哈……多谢多谢,计先生住处早已安排妥当,就住在后府客舍。”
计缘也是笑着拱手,这就不需要和好友客气。
两人会面聊天几乎忘时间,尹兆先虽然只不过是诉下苦,可不知不觉也大半天过去,番家常菜招待之后,他本想亲自带着计缘去客舍,但又有公务需要处理,也就只好让下人代劳。
在名仆从带领下,走过不算大后花园,绕过廊道,到府邸几处客舍厢房位置。
尹兆先其后也是感慨,当初在他婉州丽顺府任命下来,准备出任前先回稽州宁安县前夕,晋王少师李目书还十分神秘乔装到驿站拜访他。
当时李目书拜访目没说得太明白,就是告诉他这次婉州委派,虽然是圣上提携之举,但很多人却很紧张,让尹兆先去婉州要沉得住气,恪守本心。
反正当时那堆话李目书没说出个确切所以然来,但尹兆先还是听出些言外之意,似乎既是担忧他自身安危,也担忧他会不会因为婉州之行受到改变,那种关切感做不得假。
所以到后来上任前夕,晋王传信宁安县,直言秘密派人替换原本指派随任侍从等班底,尹兆先也是并未推脱,至今在尹兆先身边依然有多位武功不俗好手。
不过政务上事情,尹兆先也就是和计缘诉诉苦,没打算事无巨细说个清楚,本来请好友过来也不是为这个。
丽顺府大街上繁华依旧,大贞各处乃至周边国度都有商贾来此购置丝织品,整个城市依托于丝绸类商品产业,显出片繁荣景象,到处都是客栈和餐馆和茶楼,便是青楼赌坊之类场所也是远超其他城郭。
这还仅仅是丽顺府,州府云波府估计更上个档次
“计先生请,前头就是。”
仆从客气引着计缘前进,到达客舍之后开门向计缘介绍屋内陈设,然后才向计缘告辞。
“计先生您就在此歇息,有什要求尽管吩咐,廊道那边叫唤声便是,先告退!”
“好,有劳!”
计缘拱手致谢,仆从也赶忙回礼。
“好好,见到计先生忍不住诉苦番,望先生勿怪,此番也是请先生来参加小儿宴席,不过还得在等上段时间。”
计缘能来尹兆先是非常高兴,但现在孩子还没出世呢,当然不可能摆酒。
“嗯,尊夫人产期是什时候啊?”
计缘明知故问句,尹兆先也是喜色上扬回答。
“大夫说夫人养胎得当胎气稳定,还有半月左右就会足月而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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