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黄金是真黄金,珍珠则不全是。
箱子黄金是杜广通从成肃府某个大钱庄地窖里“借”来,计缘自然会去找把真红秀藏起来人补上。
但那箱珍珠嘛,本来就不是大秀楼应得,杜广通过几天就会亲自去“拿”回。
杜广通倒是希望找到人拿不出钱,然后他就好帮计先生排忧解难,想办法妥善解决这件事,这样他和计先生善缘就能更稳些。
肃水虽然没有直接连通通天江,但却有几条方便货运转道小运河蜿蜒之下连着通天江,计缘也不急躁,就打算这划船去京畿府,以他划船速度,不需要半个月就能到京。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儿家,当晚居然凶焰盛得压下大秀楼所有女人,不止人感觉连老鸨都有些怕她。
当然,最终大秀楼也没吃亏,得来财富还是让老鸨勉强笑笑,虽然下金蛋鸡没,但到底还是得不菲钱财。
只是临被自己“女儿”扇个耳光,让老鸨笑着都觉得疼。
小箱黄金,小箱子沉甸甸珍珠,黄金足有五百两,自然不是小数目,但尤其珍贵还是那些珍珠,个个粒大浑圆,简直是有钱难买,能令绝大多数女人疯狂。
大秀楼内大秀船上,同样还有不少艳名远播女子,不是靠着红秀人撑起来,少个红秀还不至于伤筋动骨,早已形成套成熟培养模式他们,也立刻会大力捧起某个新人。
同水神聊几句,对方最终还是告辞离去,计缘看看船舱内打着瞌睡王立,想想才道。
“王先生,昨天夜未睡,请先休息吧,等你醒来,计某还有点故事同你说道说道,或可编撰正书。”
王立迷迷糊糊“哎”声后靠在舱内继续打瞌睡,没会就睡熟。
第二日白天,成肃府府城外数十里肃水上,有艘小舟正在前进,计缘、杜广通、张蕊和王立都站在上头。
这船有些像当初春沐江上坐过那种,坐个七八人不在话下,而划船则是计缘。
“正所谓鱼目混珠,昨晚算是见识到。”
计缘笑着同恭立在边上杜广通聊着昨晚事,这水神做事还挺缜密,后边计缘都没怎出手。
“嘿,计先生谬赞,中间去找寻成肃府阴司之人,查过这些年大秀楼几个花魁赎身价格,几百两黄金已算是天价,若是年老色衰之人则更少,们这给金子可没让那大秀楼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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