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所闻所观上,计缘和仲平休都认为,两界山本身只是暂时处在如今空间内,但怎让它出现在它该出现位置,又是什时候产生这种变化,或许需要人为控制,至少仲平休在千多年来自认已经将两界山摸透。
除两界山,计缘也很自然能解到,虽然数量不多,但有那些人,似乎对于那未来劫数是有定解,知晓云洲南部会发生关键之事,明白点如仲平休,能知道找寻古仙,也有如供奉星幡两波道人,传承早已经断得差不多,但如云山观青松道人同计缘相遇般,冥冥之中也有定数。
而计缘这边能同仲平休讲不多,但其实也不需要讲很多,因为仲平休乃至嵩仑都是知道有大劫存在,计缘只不过不能将自己看到所谓劫数讲得太明白而已。
“先生意思是,这天下共棋局,有情众生皆处其中,可这天下有情众生可不是情愫相宜。”
“计某也不指望全都相宜,如今还有时间,些陈旧顽疾最好能多清些,除此之外,还有些事令计某比较在意,比如这个……”
计缘话语双关,仲平休和嵩仑看向案几上棋盘,原本残局随着计缘这子落下顿时被打破格局,而仲平休心中顾虑和略微彷徨也因为计缘话安稳许多。
“呃,计先生,其实刚刚该白子走……”
计缘低头看看,自己刚刚落下是颗黑子,不由咧咧嘴,这会这种细节可以不必说出来。
“独自下棋未免无趣,计某来同仲道友下局吧,很多事们边下棋边说,也可借这棋盘讲得更清楚些。”
仲平休略点头,拂袖,棋盘上原本黑白子各自飞回棋盒之中。
计缘说着从袖中出去根羽毛,正是那根特殊妖羽,这羽毛拿出来,仲平休执子手立刻顿住动作,带着诧异看向计缘手中羽毛。
“好强妖气!与寻常妖物截然不同!”
“确实与寻常妖物截然不同,仲道友可知这是什?”
计缘说着将妖羽递给仲平休,后者郑重接过,拿在手上细细端详。旁嵩仑直皱眉细观这羽毛,原本他只是察觉出这羽毛有妖气
“计先生作请,仲某岂有不从之理,先生请执子。”
在两人执子之后,暂无过多交流,各自以落子代替声音,许久之后才继续开口说话。
两界山很特殊,在这里说话,但还没有特殊到真正隔绝在天地之外,更没有特殊到能隔绝切影响,所以也不是什话都能说,但计缘和仲平休本身情况特殊,都是对劫数有些解,计缘自不必说,仲平休更是货真价实真仙高人,二者交流起来,有些隐晦得过分话也能各自推敲出些事情。
计缘结合自身见闻和现在听到事情,首先最明确点就是,这游离在正常天地之外两界山重要性,此山来源不可考,不知多少年来直承受重压,仲平休以及前人做得最多事情相当于是施法维护,让这山不至于因为重压彻底崩碎,而是维持该有山势,逐渐成为如今远胜金铁怪山。
这两界山所处位置就好似处奇特洞天,但山势远方朦胧扭曲,看着与两界山本身那沉重坚实状态截然相反,仿佛两界山存在本身被这片空间所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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