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缘嘴角抽下,想象不出白若当时该是个怎样反应。
计缘瞥眼,摇摇头道。
“不是,主笔是王立,尹夫子还算是多有动笔,则至多提点几句,画些画而已。”
“哦……”
枣娘低声应句,忽然站起来。
“先生您看!”
枣娘从厨房取出个藤编小盆,边过来,边说着面摊事,招手间就有零星枣子从树上飞落,汇聚到她手中藤盆中,又被她放到桌上。
“来时候看到,不过那人是魏家人,应该是魏无畏手笔。”
计缘说着,坐在桌前取颗枣子品尝,口咬下去就是满嘴香脆甘甜,其中灵韵更是远胜从前,这还只是普通灵枣呢。
“是?”
枣娘微微诧异地张嘴。
话语间,枣娘手持根树枝,在桌前剑舞,招式刚柔并济,舞剑过程英姿飒爽,仅仅十几招过后,个旋身后蹲下,剑指斜天,而身下罗裙却余势未收继续摆动角才停下。
“先生,舞得如何?”
“不错,有那几分剑法真味!”
计缘稍稍有些意外,枣娘这几手对于她而言确实可圈可点,舞剑之刻也不似往常庄重淡雅,而是有种青春活力感觉,而听到他夸奖,枣娘顿时笑逐颜开。
“年前和孙雅雅去春惠府,遇上过白夫人,那会个妖怪正抓住《白鹿羞》私刊之人露出凶相,和雅雅在附近,还以为是有妖怪作祟就对她出手,然后发现她是白夫人侍女,还被她发现手上也有这书,后来见到白夫人,场面既是羞人又好笑呢!”
“那魏家主真厉害,枣娘直都不知道呢!”
“是啊,魏无畏厉害,总有让人明白天,不过他真正厉害地方,就在于至今还没多少人知道他厉害。”
说到这,计缘拍拍胸口,将小纸鹤唤出来,后者出来后绕着枣娘飞几圈,停在她手上磨蹭下,然后才飞向外头,它要去城隍庙趟,算是替计缘会知声,晚上计缘会专程拜访。
枣娘看着小纸鹤飞走,坐在计缘身边位置上,从袖中取出《黄泉》书册。
“先生,这书是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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