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奴才……奴才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靠!!当然是偏殿!!”皇帝崩溃,“说好没人比你更解朕呢?!朕给你改名小懂子算!”
小李子跪下欢喜道:“谢主子赐名!”
皇帝:…………
再次被打下小李子嘤嘤嘤地带着周逊走。周逊走时还睡着,脸颊红红,头发也乱糟糟。皇帝维持着坐在亭子里姿势,只隔三差五地瞅瞅他越来越小背影。
“朕没事。”皇帝冷酷道,“你下去吧。”
皇帝摆摆手,康太医忙应,临走前,他思索道:“皇上看起来有些气血上头……微臣给皇上开服药?”
皇帝:…………
“你开吧。”皇帝用他最冷酷表情说着。
康太医战战兢兢地开完药下去。皇帝坐在旁边,瞅瞅周逊睡颜,突然没来由地抖下,对小李子道:“小李子,把周公子带下去歇息吧。”
小李子在亭子外等候皇帝差遣。月明星稀,池塘里荷花也是水润润。他等很久才听见皇帝僵硬声音:“小李子!”
小李子忙不迭地跑过来,在看见眼前那幕时,他惊。
小李子:……
皇上和周公子维持着拥抱姿势,站在亭子里。皇帝脸通红,浑身僵硬,似乎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见小李子来,他终于短短地松口气,接着急道:“你快点儿!找个太医过来!他……他心跳好快,是不是要过速!难道他酒精过敏?!”
周逊茫茫然然地看着皇帝,眨眨眼。
皇帝又说什让他听不懂话,他明明醉着,却因此想要流泪。
“人要是死,就什都没啦。”他手被皇帝拍拍,“你看,人能活着多好啊,能大口吃肉,能大口喝酒,还可以晒太阳和看花,就连秃头顶,也能等到植发技术发展、再让头顶头发长回来……”
说着,皇帝把抱住周逊道:“只要你能等,总会有好事情发生。你看,比如……”
“比如,你……来啦。”
接着
小李子瞅着他神色道:“皇上,周公子今晚是睡偏殿还是主殿……”
“砰!”
皇帝对他露出个咬牙切齿笑容:“你说呢?”
“皇、皇上……”小李子在他威慑下努力露出个苦瓜般笑容,抽动着眉毛,“奴……奴才……”
皇帝:“嗯?”
周公子心跳过速?!
小李子大惊,周公子那可是皇帝心尖儿上人,他要是出事,那可不得!
小李子忙不迭叫来太医。正好,康太医正在李昭仪所住晴凉殿里当值,听见皇帝有事,不到十分钟便跑过来。
他过来时皇帝还在抱着周公子。康太医忙给周逊把脉,过会儿抬头疑惑道:“皇上,周公子这脉搏平滑均匀,并没有什大碍……?”
皇帝:……
皇帝:??!!
模糊视线里,皇帝似乎张大嘴巴。周逊在即将消逝意识里,对他笑笑。
——那是个含着眼泪笑,含着泪,睫毛也沾着水珠,眼里润润,鼻头红红,说实话,不是什绝世美人会有精致好看笑容。
可在那个笑容之后,周逊明显地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
酒精带走他思维。他趴在对方肩头上,沉入漆黑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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