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知道长公主喜欢赛马,长公主府中,有匹上好良驹吧?单日可行数百里。用它来载个人去塞外看云,会是最好不过选择吧?”周逊说着,他背对着长公主,直走到后院,“吉时是日暮时,距离北城门落锁,还有些时间,从严府到城门,只要骑着那匹马,也不到个时辰。而如今算是长公主在这件事上谋士,身为谋士总该有样投名状。”
长公主跟在他身后。终于,他走过拐角,拨开树丛。在看见眼前架子上东西时,长公主眼睛被点亮。
“长公主难道不想告诉全天下人,是你救她?那日出现在那里绝不该是周采,而几日后出现在礼堂上人也绝不该是周采——那原本都是属于你位置。周采他篡夺你故事,还要迎娶你女孩。你会甘心吗?你不甘心。你要让全天下人把属于你故事,当做是他和她故事吗?她原本就是你所有物,你原本就该带走她,即使那日是她新婚之日。”周逊轻声道,“所以,备件这样礼物送给长公主。”
在他们眼前,竹林正中,是件朱红,新制……
平端在胸前,然后口饮尽:“罢,反正是先来找你!喝完这杯,你随意!先走。”
她这走,便是三天。
而两天后,京城里有个古怪传闻——听说严府晚上遭贼,那贼身手很好,也很快,且和来严府串门万将军……也就是端王妃,差点打架。可万将军正追着,严府小姐却突然落水,因此也只好作罢。
三天后,长公主再次来到周逊府上。这日下过雨。
“去见过她。”她低着头,看着茶杯里茶水,“她说事已至此,她要是走,她父亲会伤心。她和说那久话,整个时辰,十句话里,却有八九句是她父亲,而且……”
嫁衣。
日暮光透过嫁衣,勾勒出金色轮廓。它静静地挂在那里,像是烈火中朵盛开花。周逊继续道:“将军收复自己城池需要件上好战袍,想长公主也需要件自己喜欢衣服,来点燃这场战争硝烟。或许它不是特别合身,不过,用作在马上飞扬战袍,已经够。”
长公主看着那件衣服,许久之后,她又大笑起来:“这样衣服三天之内赶制定来不及——至少需要七日。你是从琼林宴遇见那日,回去后,便命人缝制这套衣服?你从开始就知道,最终会这样做?”
下句居然是她声笑声:“真好笑。”
“可是你意已决,不是?个人若不是喜欢你,又怎会和你说个时辰话,却没有句敢提到自己。她根本不敢提到自己。”
长公主抬头看周逊,许久之后,她又大笑起来:“是啊!可笼中鸟儿,又怎敢自己挣扎出来?”
说着,她突然又低下头来:“其实你早就知道吧?只要去严府,看见过她,就绝对不会自己离开京城。她那双手,原本是握笔绣花手,如今却满是针眼……她告诉,她是绣不好东西。可当初在别苑里,她才十岁,却明明绣最好帕子送给。”
周逊站起身来,他神情依然淡淡,“这样话,有样礼物要送给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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