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邈话匣子便打开。他领着几人又到露华浓里坐下。谢正卿坐在这里,便是心不在焉表情,可李邈谈兴正浓。他大大方方地将整个李家家史说个遍,代代豪杰,代代忠烈,而后,他又说,他梦想,也是成为名忠烈,他祖父也是同样如此教导他。
“只是有件事实在是不明白。”李邈喝些酒,有些不满道,“祖父总说,要将他那个弟弟迁入祖坟里。前些年提起,今年却又提起来,还说什再不迁进去,等他走,就彻底没有人记得他。实在是不懂个叛徒到底有什被迁入祖坟意义?过去几十年来,分明是祖父更恨他,不许家里提起他,说起来都是把他当做家里耻辱来看。可这几年不知怎,他总说起要把他迁入祖坟事情。”
“或许是人老,总是会念旧情。”谢正卿安慰他。
李邈摇摇头:“那人是祖父弟弟,名义上是嫡出,实际上却是妓女生,从根子上就不好。护国公府养他,他到头来却恩将仇报,偷战机图给北魏,好在被及时阻止。若不是因为祖父有战功,高宗必会追究到护国公府。而且从小到大他同祖父都不对盘,祖父后来也因此最讨厌心比天高庶子,祖父怎会对他心软?”
总之,他同这些不会说人话、也不会做人事人是没什话好说。
“康王还是快回去准备十万两白银吧。”周逊道,他想起皇上说过几句话,将此活学活用起来,“到时候包邮哦。”
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康王沉浸在怒火中,拂袖而去。
康王走,于是只留下李邈和谢正卿。李邈看着这幕,问他:“什叫包邮?”
周逊眼皮都不抬:“就是把周采流放过去,不必康王专车接送。”
李邈:……
许久之后,谢正卿叹口气道:“唉,还记得头回见周采时候,那时候他还是意气风发少年模样,怎如今却和北魏……”
在谢正卿眼中,所有人都是好,周逊是好,周采也是好。
“那是咱们之前知人知面不知心,被他蒙骗。身为景国人,和北魏串通气,他骨子里就是坏。”李邈啐口。
周逊没想到反而是他反应这大。李邈于是说:“怎,们护国公府爵位也不是白来。几十年前祖父可是景国与北魏战中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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