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步子顿住,玄色暗纹长衫严爷走向他。
林殊文:“严爷。”
他仰头:“多谢严爷帮。”
少年微微喘气,话都说不太利索。
严融之望着两绺乌发垂顺落在肩前少年,道:“进来吧。”
他揉揉眼睛,佯装困倦:“叫严爷别来啦。”
实则林殊文自己屋里闷着坐日。
所幸真如罗文所言,周围似乎没有人对莫布打人事议论,李少成家更是安分得全家变副性子似,李家长辈还带李少成到旧屋外亲自跟林殊文道歉。
隔着门,林殊文不怎想和李家人接触,含糊地应声,右耳靠近门听到人都走远,不由松口气。
等这个月束脩发下来,他想买些礼物送到莫家,莫布替他出气,莫家还落别人口舌,这份恩情要铭记于心才是。
日发生事,主子听闻后立刻让过来,相信主子,很快就能处理好,先生回去安心歇息就成。”
话已至此,林殊文不便多问,他对严融之有莫名信任,对方这说,那定就能解决。
*
春去夏至,日头升得愈发早,时节热,天不亮到处都是鸟鸣。
林殊文早就被闷醒,身体内如同烧着道火,细长白净脖颈和面颊能抹出不少汗。
又道:“你是先生,受气理应先护着。前日,是不是不想见?”
作者有话要说:
生自己闷气厌世修猫。
林殊文知道事情已经摆平,今晚他到严宅,正好亲自跟严爷道谢。
*
日头落下不久,天色蒙蒙,林殊文还没等罗文驾车来接自己,就提上灯去宅子。
前两日虽然暗示自己不必惊慌,但内心始终落不到稳处,心惊焦虑,又逢节气转变,林殊文途中又咳数次,连带着脑门似乎都有几分烫意。
他晃晃脑袋,赶到住宅,今日严爷不像往时那样倚在坐塌,就在院子里,长身立于清雅芬香梨树下,听到动静回头,和刚走进来林殊文对视。
他把被褥收好,用木勺舀水蹲在院子洗漱,余光瞄几次菜地方向,水珠还没擦干,就去看已经冒出时蔬新叶小菜地。
这两日他歇在家中常常睡不安稳,除去河边接水,其余时候闭门不出,谁都不想接触。
罗文带吃来看过他,林殊文没多相处,就说想休息,坐在屋里不出门。
罗文无奈,道:“主子晚些想过来呢。”
林殊文迟疑:“……还是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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