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文:“嗯……”
头发还是对方昨夜擦。
秦元“噗嗤”笑声。
“小林先生,这病治不,只有主子才能给你治。”
作者有话要说:
舒展懒腰秦元打着呵欠出来,看见少年,吓跳。
“小林先生哪里不适?”
林殊文坦言:“这几日心口总觉慌悸,比饿过肚子头晕目眩时更甚。”
秦元小心把少年请进屋,仔细诊脉。
脉象虽有点弱,却平稳得很。
林殊文睡下午,发边出汗。
严融之看少年喝干净莲子赤豆糖水,不由低笑,夜色前还打两桶水烧热。
少年身子出过汗,洗全身和头发是很舒服。
严融之坐在院子外,屋内烛影摇晃,看见门后探出纤细身影,让对方到身边坐下。
林殊文手上拿着块干布,面颊半湿,头发也没干。
到傍晚,严融之简单做份云耳炒肉,从锅里端出碗蒸得滑溜香嫩蛋。
留意到柜子上有袋赤小豆和莲子,斤糖,便煮碗莲子赤豆糖水,煮好后用井底打上来凉水降温,口感清凉。
*
林殊文听到动静,方觉自己居然睡觉。
他把盖在身上褥子掀开,看见桌上摆好饭菜,待对方转头,立刻低着脑袋,慢慢靠近。
待修~~
修猫就喜欢被管着,还不是谁管都听。
他问:“这几日先生可有多加休息,按时用饭服药?”
林殊文点头。
有严融之看着,连片刻偷懒都没做过,吃睡睡吃,很容易昏昏欲睡,再醒就已经躺在床上。
秦元皱眉。
他盯着魂不守舍少年,问:“主子看管?”
他依言坐好,却见手里布被接走,严融之在为他擦拭头发。
林殊文放在膝盖手紧握,字不吭。
除原来在身边专门伺候仆人,还不曾有人为他亲手这样做过。
本就混乱心绪又变得忽上忽下,林殊文心道:自己怎又病?不是才喝药?
翌日,林殊文自己找到秦元家门外,敲门。
“严爷,睡着。”
连几时到床上躺下都未察觉,是严爷抱他上去吗?
严融之正在煎药,道:“吃饭再喝药,睡觉利于恢复,秦元让你多休息。”
林殊文挪到石灶边,注意到平日摆放不整齐酱料罐子都已被归置得整整齐齐,愈发羞愧。
他胃口小,虽然饭菜备得并不多,却还是特意留出份,乖乖等严融之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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