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融之抬起深邃双眸,注视林殊文雪白颈肤上宛如落下红梅,替他合合衣襟。
抱着怀里人坐会儿,严融之道:“先用晚饭。”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光干活,成亲该做还是要做。
他低声道:“这次适应,下次就不会太难受。”
林殊文收紧胳膊:“下次?”
还呆呆问句:“下次是什时候……”
严融之失笑:“殊文想什时候?”
林殊文红着脸抿唇。
严融之没有否认。
而这张新床,早时严融之看见林殊文睡木板床就起念头,用今年收成好木造张床送给他。
如今两人成亲,新床倒变成两人婚床。
林殊文用额头往严融之脖颈蹭,半天不说话。
知道他在难为情,严融之无声笑笑,拢起手臂把人抱在身上,按揉几下掌心圈起这截小腰。
林殊文伸手,触摸柔软毛料。
严融之看着他,笑道:“想把你养好些,莫要胡思乱想。”
又道:“如今你不分彼此,好。”
林殊文呐呐,垂下脑袋直盯着鞋面。
半晌,他道:“也会慢慢挣钱,会努力学做许多事。”
送菜,毕竟林殊文教哥儿们认字,钱给不多,但菜还是给起,尤其丰收后,每家都挑出两三筐好。
林殊文个人拿不太多,人家就商量着帮他搬回宅子。
出门半日功夫,林殊文带七八筐粮食回到宅子,管事叫人帮忙抬进院子里放,又把跟着林殊文过来人迎进门,给他们倒茶水,还端几盘包子点心招待。
来人没有多待,很快就走,林殊文送他们到大门外,直至人都走远,才问管事:“严爷还在忙?”
管事道:“主子在二院,公子可以过去看看。”
眉心忽然热,却是男人偏过头亲他,从眉眼到嘴唇,耐心又细致。
起初他慌乱无措,嘴巴都不知如何动。
转念想,亲自己人是严融之,便慢慢启开双唇,用舌尖涩然地勾勾对方,鼓足勇气来学习亲吻,承受彼此亲密。
林殊文靠在严融之怀里迷迷糊糊,连领口何时松开都不知。
颈边微痛,他禁不住轻呼。
“还酸不酸?”
林殊文:“……”
他搂紧环住男人脖子胳膊,张嘴很轻地咬口。
“别问,不酸……”
念及初次,严融之克制,只缠林殊文次,事后还尽快上药。
总不能什都让严融之分担。
严融之轻抚他后颈:“好。”
林殊文学什做什,严融之直没有阻拦。就是怕少年瘦累,所以才会看得严些。
林殊文和严融之挨近,胳膊抱上对方腰。
“今儿醒,发现床似乎换。”
管事语气里藏几分神秘与笑意,林殊文觉得新奇,不过没多问,很快就跑去二院。
在大厅看见严融之,对方见他,眉眼温和,道:“过来,有东西送你。”
林殊文想起方才管事神情,走近道:“严融之,你怎老送东西。”
严融之打开抬进来箱子,里面装着雪白柔软貂毛。
“底下送来料子,今年收来这块最好,打算给你做身冬衣,再做件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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