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这句话里,显然是指得这件事。
不过玉清虽然有些惊讶,但也很快就调整下来,毕竟从他发现这只九尾狐妖其实就是
每幕都如此鲜明而清晰……
不过即便玉清思绪不自觉浮现出那些艳色缱绻画面,玉清面色上也并未显露出分毫情绪。
付臻红盯着玉清那冷漠冰霜脸看两秒,随即唇角微勾,从喉咙里发出声轻慢狎昵:“怎?难道说得不对?”
玉清没有说话,显然是知晓在个观念不同狐妖眼里说任何相关道理都只不过是徒劳。
付臻红见状,唇角边弧度顿时又上扬几分,他可不是个善解人意、尊敬天道圣人虔诚教徒,所以自然也不会乖巧得见好就收。
里时直以来都是这样穿着,他也从觉得这有任何不妥,然而此刻在对面这只九尾狐妖眼神下,他竟然产生种或许自己不应该如此穿想法。
这种徒然而生怪异心绪让玉清眉头微微拧下,不过很快他就将这些不相干杂念彻底摒除掉,“你不该来这里。”玉清率先开口。
他清悦嗓音无疑是非常好听,但是语气却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平波无澜。
付臻红觉得有些好笑,他挑挑眉,反问玉清句:“在你看来,什是不该?什又是该?”
玉清看眼付臻红那过分张扬和明艳夺人眉眼,半阖下眸子,沉默好几秒后,才缓缓回答道:“妄图扭转个人已定命数者是为不该,搅扰人界气运兴衰者是为不该,肆意勾引他人真心者亦是为不该。”
玉清越是表现得平静漠然,他就越是要打破他这张仿佛不会有任何情绪起伏冰冷面具。付臻红不急不慢往前走几步,直走到玉清所坐金莲前才停下来。
对于付臻红靠近,玉清有些不适,不过面色上依旧没有表现出来。
付臻红笑笑,“说来……竟不知道大名鼎鼎原始天尊竟然有偷窥他人亲密纠缠嗜好。”
玉清仍旧静默不言,只是那如蝶羽般眼睫轻轻颤下,显然对于付臻红语气里调侃并不是没有任何反应。
事实上,玉清此刻是有些惊讶,按理说以这只九尾狐妖修为道行,是不可能知晓他那日在冥界黑花河畔看到自己与鸿钧老祖亲密。
原本最后这句玉清并不是打算说这个,但是当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这九尾狐妖相关些画面后,话到嘴边,就变成这句。
付臻红闻言,嗤笑声,有些狂妄和讽刺说道:“你们阐教倒是规矩多,在看来,那些条条框框束缚不过是枉自清高者自感动虚伪之言。”
听着付臻红这诋毁阐教言语,玉清眉头微不可查皱下,不过只在须臾之间,他又舒展开来。他看着前方这红衣狐妖说话间笑得跌倒众生脸,不得不承认,这九尾狐妖确实是长得极为好看,好看到连脸上那抹讥诮都有种艳丽十足夺目。
玉清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与这九尾狐妖相关那些画面,有这狐妖与商王帝辛在帐篷里时互动,有与弟子姜子牙在人界时相处,也有他因为阴差阳错所看到得……对方与自己师傅鸿钧老祖在双蛇妖花包围中火热激烈缠绵。
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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