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姿态随意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太阳穴,饶有兴趣看着清寂侧脸,不疾不徐说句:“和尚,你打算就这直坐到天亮?”
清寂闻言,并没有睁开眼睛,显然是打算无视付臻红。
付臻红也不恼,个翻身坐起身,走到清寂身旁。
感觉到付臻红靠近,清寂眼睫轻轻动动,他睁开眼睛,抬起眼皮,恰好与付臻红视线对上。
“和尚,难不成你是害羞?”付臻红眼中带着丝丝笑意,他略带调侃说道:“跟睡张床,怕会吃你?”
好整以暇看着清寂为难。
最终,清寂还是拗不过这对父子,选择留下来,决定在这里待上宿。付臻红是跟着清寂来这里,清寂留下,他自然也跟着留下。
不过漾儿这对父子,日子过得颇为节俭,休息房间已只有两间。以往是两人各睡间,现在清寂和付臻红都在,父子两便决定挤间房,把剩下那间漾儿原本住房留给付臻红和清寂两人。
漾儿房间并不大,陈设比较简陋,不过屋子被收拾很干净,木板床虽然硬,但是平整垫子铺在上面,多种质朴乡土风情。
房间里只有根蜡烛,蜡烛放在木桌中央,窗户虽然是闭合着,不过因为并不严实,天幕变得漆黑之后,皎洁月光便从窗户缝隙里漫洒进来。
清寂移开视线,“不是。”他回道。
“噢?”付臻红挑挑眉,干脆就坐到桌上,“那是因为什?”
清寂时无言。
付臻红见状,个轻轻挥袖,带动出来风便将桌上烛火熄灭。没有烛光照明,只剩下月光房间,顿时就变得有些昏暗。
在这月光微弱小房间里,付臻红盯着清寂看两秒,然后将脸慢慢凑向清寂。
这月光和屋子里烛火光晕融在起,照在坐在桌旁清寂身上。他背脊挺直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念着佛经。
清寂衣衫整齐,手中佛珠点点被他拨动,看他这架势,很显然,清寂这晚并不打算入睡,而是就打算这坐上晚。
在清寂身上,有种佛家特有沉淀出来气质,仿佛不受任何人影响,周遭切也仿佛被他隔绝在外。就像此刻,他专注着自己诵经,周身都散发着种沉静。
但是事实上,唯有清寂知道,此刻自己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尽管闭着眼睛,他也弄感觉到从左方看过来那道视线。
是东方不败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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