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都发生在那天强迫之后。在那之后第二天,路希安被维德按在床头。维德要给他剥离掉他系统。
亏欠。
只是亏欠。
“好好休息,路希安,继续欠,直欠。”他低声道,“们日子会很长。”
——要你还辈子。
他想。
……
这夜直到路希安彻底昏睡过去后,维德才放过他。路希安手心都被自己指甲抓破,看起来分外可怜。
路希安睡着,于是他终于可以给他治疗身上伤口。
维德想。
“要让你直记得,你欠,路希安。”维德用手指拂过路希安被泪水沾湿睫毛,“这都是你自找。”
“真恨你。”
他听见维德埋在他肩头,声声地说着,最终,他听见维德道:“你是不是又在骗,路希安。”
“……没有。”
“你爱,路希安,你爱过。你知道爱是什。”维德说,“你如果爱,你为什要骗?从头到尾,你把当做个小世界里攻略对象……”
“……是,又欠你……”路希安说,“你还爱……”
“和……伊丽莎白说对不起……是因为……”路希安断断续续地说着,“因为束手旁观,所以向她道歉,就不欠她什,可只有对你……”
“永远也不会道歉……啊。”路希安竭力地说着,发出像是呜咽声音,“反正都欠你那多,就再……多欠点……永远也算不平账……”
因为他不想与维德结清两人之间账。
两人之间这生纠缠许久,来来去去已经是场怎也算不清摆不平烂账,既然这样,就多欠他点好。
永远还不清、永远算不平、即使没有爱也有仇恨。即使是仇恨也是强烈无比感情。
可想到路希安说亏欠他时那种眼神,维德就觉得心中极痛。
……
路希安从床上昏昏沉沉地醒来。
房间里拉上窗帘。他觉得腹部酸痛,声音也是哑。
他没有穿着完整衣服。维德似乎已经掌握系统模式自动开启技巧,让他始终处于被系统屏蔽、与系统失联过程中。
路希安彻底睡去,无法回复他。
他将路希安美好身体,bao露在被子之外。他知道在这时,那个叫“系统”东西没办法看见他们两个人。那种东西被路希安称作“模式”。
于是这时,他终于能好好地低头,亲吻因为昏迷而无法看见、感知他路希安。
如果路希安是女人会怎样?他想,如果路希安是女人,或许已经早就怀上他孩子。
维德并不喜欢孩子,可至少这样,他们之间还能多更多纽带,而不是路希安所说。
路希安没能说完话,因为维德堵住他嘴。
“不想再听你说话。”
再听他说话,他心又会忍不住柔软下来,又会忍不住让他察觉、让他放肆践踏。
“你还是哭起来时比较好听。”维德冷冷道,“既然你不打算道歉,就多给哭出来听听——在你彻底坏掉之前,都不会放过你。”
他更加用力地俯下身去,。
他不明白爱个人是什样,可他想要得到维德感情。
“恨你。”
“唔……!”
“恨你,路希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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