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他们使用
攻略方式，不是恨意，而是爱意，或是感激值，愧疚值。如果是他们遇见
你，或许你会过得更好。”路希安慢慢道，“可是谁让你遇见
呢？可是其实……”
“像这样穿越者，是有很多。他们都会有美丽皮囊，像玫瑰，比你更解你。他们不会积攒你恨意值，对你攻略就到你视他们为白月光为止。可这个攻略是很简单，人人都会做，就是那样普通章程，即使来人不是，是另
个人，他或者她，也会，你也会……”
“你开什
玩笑。”维德冷笑道，他指甲却已经抓进自己
“……过来。”维德说。
路希安不动。他睁着那双酒红双眼，看着维德眼睛。
维德又开始焦躁，且有隐隐不安。
“们谈谈吧，维德。”他听见路希安轻声道。
“谈什？”维德最终说。
他只是对路希安说：“只有这时候是没有你系统存在，是？”
路希安最终只能轻声道：“现在你只想要这个，是。”
他说着这话时也克制不住自己身体情动。或许是因为感情，或许是因为别，如今无论维德怎对待他，他都会身体发软。
即使他刚才才看见，空无物，没有花朵……
维德精神世界。
谁能想到维德居然真找到从灵魂中剥离系统办法。
“不会痛，路希安。”维德哑声说着，眼眸中尽是情绪已然不正常光，“很快就好。只要你剥掉系统，过去切都笔勾销。”
可路希安不想要这样。那种笔勾销就像是他们用个新伤口来掩盖旧伤口。
于是他开始挣扎，在挣扎中他们交织着精神发生搏斗。路希安因此猝不及防地进入维德精神世界中。
那是他从未想过会看见场景。
“……你是想把辈子关在这里，做你金丝雀。”路希安说，“因为欠你，对。”
“……”
维德不再说话。路希安又低声道：“维德，你不知道，其实在控制中心，有很多像这样快穿者。是五号，除之外，还有许多号。”
“他们都会像样，寻找个世界，用虚假感情去攻略别人。而那些被攻略人，就像你样。”路希安慢慢道，“原本是不该到你这个世界来，也就是说，原本该攻略你人，不是。”
维德攥紧手指。
维德在他昏过去后才离开。只是后来，他才采取这个新方法来让路希安系统远离他。
路希安盯着天花板，直到门那边又传来开门声。
是维德。
维德坐在他床侧。这几天以来路希安总会在这时候从床上爬向他，任由他拉着自己趴在他腿上，在给他做点别什。可今天他没有这做。
他只是缩在床上看他。
维德精神世界里只有大片大片漆黑焦土，像是经历过毁灭性打击与焚烧。远处是路希安见过那处记忆馆，却已经被铜墙铁壁所保护。
而在那焦土之上，只有漆黑，只有被焚烧焦土。
没有花。
没有酒红花。
路希安从维德精神世界里撤出。他牙齿发着抖，无力地靠在床头上。维德似乎彻底被他激怒，他按着他进行新次，但不再提要剥离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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