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对啊，按李凉萧和原著司明绪
德性，天捅个窟窿也不怕，怎会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就此将事情轻轻揭过？难道还有其他什
不为人知内情？
他又旁敲侧击问
李凉萧几句，李凉萧却望着江面默然不语，不再回答。
过好
会儿，男人低声道：“明绪，光阴犹如这江上之水，不曾停歇。昨日之事不可追，你相信
，不要再去探究。”
司明绪不知该
他不解地望向李凉萧：“这是何物？”
李凉萧淡淡道：“那日离开栖霞山庄后，不慎失噬天剑，心中郁愤不已，在和州府大醉三天三夜。某日忽而酒醒，才听说肖家噩耗。当即匆匆赶往青州，但是整个栖霞山庄已化为片废墟。”
“而你比提前得到消息，已带着姚容先步到。们在废墟里寻找许久，终于找到此物，上面封印肖衡母亲——楼听雨死前道残存灵识。”
他说到这里，微微顿顿，似乎在回忆什。过半晌，男人才缓缓道，“那是她死前拼命留下最后句话，是留给俩——‘望二位师兄怜惜衡儿，教导衡儿。栖霞之事，再也休提。无以为报，听雨顿首’。”
昔日司明绪、李凉萧、肖涯曾共同修行，也算某种意义上师兄弟。楼听雨便也习惯以“师兄”二字，称呼这两位大能。
是你忘。”
“既然你忘，自然也不会再告诉你。”他低声道，“此事，你也不必再问。”
“那凶手呢？肖家几十口人命，就这算？”司明绪紧紧拧起眉毛，“至少肖衡，他有知道真相权力。”
“凶手，已经得到惩罚。而肖衡，他也最好不要知道真相。”
司明绪无法理解般盯着李凉萧，男人只是淡淡回望着他。
司明绪点点头：“原来如此。但为何以俩性子，单凭楼听雨句话，便不再追究此案？”
或许因为回忆起这桩悲惨旧事，李凉萧显得心情十分低落，半晌才低声道：“当然不只是因为她。俩花数天功夫，查探几十具焦尸，加上簪子里这道灵识，几乎已猜到真相。而那真相，确实如同楼听雨所言，当永远封存，不再提起。”
“后来，们又在附近找肖衡数日，却无所获。当时，二人情绪都极其不稳定，因为些事情又吵起来，结果大打出手。在分道扬镳之际，们对着这支簪子以道心起誓。第、找到肖衡，将他抚养成人；第二、将栖霞山庄案真相，带入坟墓。”
司明绪捏着那只血迹斑斑簪子，神思恍惚。所以，是肖衡母亲，楼听雨不愿意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而自己和李凉萧，因为某些原因，最终认可楼听雨想法，决意将此事就此揭过？
难道是凶手太过强大，楼听雨不愿儿子涉险复仇？
司明绪用力闭闭眼睛：“那你总得告诉，们到底是向何人起誓，永不提起此事？总不会是凶手吧？”
李凉萧沉默片刻：“这可以告诉你。”
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件物事，递给司明绪。
司明绪接过看，是枚沉甸甸金簪。这簪子不过两寸长短，雕工十分精致，头部刻着朵繁复小花，花瓣数十片，片片极薄。
簪子如此精美，缝隙间却满是斑驳陈旧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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