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把头靠在贺西楼肩上,又含含糊糊说许多道歉话。贺西楼被惊吓数日,又直未进水米,此时神思恍惚,只觉得仿佛在做梦般。
直到那人冰凉手伸进他衣襟,他才猛然颤抖下,把抓住对方手腕:“你,你想做什?”
司明鄢轻易地挣开他,继续脱着他衣服:“贺大哥,你不是喜欢吗?想要你。”
贺西楼颤声道:“……没有……”
“贺大哥,别骗自己。”司明鄢拉开他下裳,“你想要什,还不清楚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看着眼神,是多地露骨,多地渴望?都觉得奇怪,你居然能忍耐这多年……”
司明鄢刚想脱口而出“那就让他去死吧”,却忽然想起什般,轻轻点点头:“是吗?那进去看看他。”
他刚踏进东厢房,便皱皱眉。屋子里片狼藉,桌椅东歪西倒,地上全是摔碎瓷器与散落饭菜。
贺西楼呆坐在床上,清俊面孔苍白得毫无血色,眼睛里没有点光彩,像尊没有生命木偶。
他听见门口声响,迟钝地抬头望来。
当终于看清楚来人是谁,这位明月庄主身子猛然抖下:“你……你来做什?”
喜欢你,阿衡……”
仿佛被迎面泼盆冰水般,司明鄢动作顿时僵住。他呆许久,缓缓坐起身来。
司明绪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哑声道:“怎?”
司明鄢勉强笑笑,把被子给他仔细拉好,又摸摸他脸颊:“哥哥,你身子还没大好,明鄢过于心急……对不起。”
他站起身来,吹灭蜡烛:“哥哥,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事就吩咐门外丫鬟,她们会叫。”
贺西楼满脸通红,他颤抖着试图挣扎,可那点微不足道挣扎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压制。
司明鄢把人翻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他想想,又把贺西楼头长发尽数解散,遮住大半边脸庞。他看会儿那人漆黑长发和白皙肌肤,似乎想起
司明鄢微微笑,仿佛之前事情全然没有发生过:“贺大哥,下毒事,是明鄢错怪你。已经查清楚,那是楚天阔安插在城内*细做,想毒害。”
贺西楼哑声道:“……你说什?你查清楚?”
司明鄢走过去,在贺西楼身边坐下,亲昵地搂住他单薄肩膀:“那天哥哥中毒,明鄢时心急,才出此下策……其实只是想吓唬吓唬你罢,谁知道你竟然当真,怕成那般模样。”他笑笑,“还真是可爱。”
贺西楼嚅嗫道:“可是……真不是。”
司明鄢柔声道:“是,已经查明白,不是你。贺大哥,明鄢对不起你。”
司明鄢低着头路往书房走去,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
他胸口时而滚烫时而冰凉,欲望和失望像烈焰与寒冰般,交替折磨着他冰冷心中那丁点儿柔软地方,让他难受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路过前院廊下时,东厢房门口名侍卫迈前步,似乎想说些什。他看眼司明鄢脸色,却又呐呐地不敢开口。
司明鄢冷冷地瞟他眼:“有什事?说。”
那侍卫吞吞吐吐道:“盟主,贺庄主他……他直不肯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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