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日子倒还算平静。
手里这小玩意儿,他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从千荷湖
后来他也就不去拿药。
这几日,司明鄢没来,听说是遇到些麻烦。楚天阔纠结帮修士,撰写他十大罪状,几大门派要联手对付这位年轻仙道盟主。
而那位魔尊肖衡,已经用九天雷电大阵把整个碧霄城圈禁整整月。进不得,出不得,城内人心浮动,惶惶不可终日。
这晚,司明鄢阴沉着脸走进来。看他脸色,贺西楼就知道自己今晚又有罪受。
这夜,司明鄢在他身上折腾时候,他忽然有种冲动,竟然脱口而出:“你是不是……不敢动司明绪?所以只能来找?”
什,喉头难耐地动动。他甚至没脱衣裳,只是掀起下摆,就急不可耐地把人给办。
他动作急躁而粗鲁,似乎在发泄着什莫大怨愤。贺西楼痛得直发抖,哑声道:“明鄢,你轻点……”
听见身下人沙哑声音,司明鄢陡然从某种绮丽幻想中被硬生生拉回来,顿时觉得滋味全无。
这种从美梦中忽然惊醒落空感,简直让他恼怒无比,忍不住狠狠掐把身下人柔滑肌肤:“闭嘴!”
司明鄢变着法子折腾贺西楼整整夜,才觉得心中那股要命邪火渐渐平息下来。他随手扯过那人被撕碎内衫给自己擦擦下面,心中记挂着兄长早晨第道药汤该熬好,便起身去药师房。
司明鄢动作顿住。
他缓缓抽身,揪住贺西楼长发,柔嫩嘴唇紧贴着他耳垂。他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低语:“贺大哥,你再在床上提哥哥名字,就掐死你。你明白吗?”
……
司明绪躺在寒梅小苑书房矮塌上,无聊地把玩着个小玩意儿。
他身体稍好些后,便搬回来。司明鄢起初不太愿意,后来实在拗不过他,只得勉强让他搬回寒梅小苑。只是这弟弟每日送药汤过来时候,非要黏着他亲热会儿,让他颇有些不自在。
贺西楼醒来时候,司明鄢早就离开。他个人浑身冰凉地躺在床上,身上连条薄被也没有,只觉得那处痛得厉害。他勉强坐起来,感觉有什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他低头看,顿时满脸通红,又想起昨晚自己百般丑态,羞愧得几乎快哭出来。
之后几天,司明鄢每晚都来折腾他。每次都让他披头散发像狗样跪趴着,从身后发狠般往死里弄他,却不准他发出丝毫声音。有时候实在弄得狠,他又会忽然温柔片刻,轻声嘟哝着些“别讨厌明鄢”,“那傻子有什好”之类莫名其妙话。
贺西楼其实明白些什,却只能当做不明白。他觉得自己很贱,他羞愧难堪得无地自容,却没有点办法。
又过几天,司明鄢见他还是那般没出息软骨头模样,索性撤东厢房门口侍卫。可贺西楼也不太愿意出去,他觉得外面那些下人看自己目光,都透着某种奇异之色。
司明鄢相貌阴柔漂亮,但在那方面极其粗,bao。他心情不好时候,床事几乎堪称凌虐。有次,贺西楼忍着疼痛去药师堂拿药膏,走时候却听见药童低声议论,无非是些“用后面伺候男人”“有辱明月山庄先人”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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