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衡极轻地颤颤。
他忽然难以忍耐般,把揽住司明绪,狠狠吻上那张朝思暮想唇。他热情而粗鲁地啃咬着那两片柔嫩唇瓣,又用舌尖顶着那紧闭唇缝,他感到司明绪颤抖下,慢慢张开双唇。
两人紧紧搂抱在起,忘地唇舌交缠彼此追逐,几乎融化在这个湿漉漉深吻之中。
不知过多久,这个吻才结束。
司明绪气喘吁吁地看着眼前人:“你……你吃蜜枣。”
肖衡眼睛微微亮,快步走进书房。他像个小孩样,老老实实地站在矮塌边,低头看着榻上人。
司明绪见他副眼观鼻鼻观心模样,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
他伸出手:“还给。”
“这是。”肖衡捏紧那小纸船,“是……是你给,你不能要回去。”
“好吧。那……你把那边药碗递给,好吗?”司明绪也不同他争辩,指指不远处桌子。
回来第二天,他在自己衣裳袖子里发现这个小东西。
那是只油纸叠成小船,只有寸余长短,十分精致。
他猜测,或许是自己同那个叫肖衡年轻人纠缠之时,从那人身上落下来。
这时,只小麻雀落在窗台上,乌溜溜眼珠好奇地盯着他手中那只小船。
司明绪忍俊不禁,便托着那只小船去逗它。那小麻雀歪着脑袋看半天,忽然口叼起纸船,扑棱着翅膀飞出窗户。
肖衡望着他,心中全是阵阵涌动温柔喜悦。他忍不住伸手搂住那人,轻轻啄吻着那难描难画眉梢眼角:“你还记得,你还记得阿衡,对不对?”
司明绪犹疑片刻,有些不忍地摇摇头:“不知道。们不应该这样,已经有双修伴侣……”
这四个字仿佛刺痛男人某根敏感神经,他不由自主地拔高声音:“他骗你!他信口胡言!你是,你是个人……”
肖衡又想起那天在湖上,司明鄢所说话。他简直难受得要命,竟忽然低下头,狠狠口咬在那人雪白脖颈上:“你明明是个人……他竟然骗你,他还碰你,他死不足惜……”
司明绪疼得“嘶”声,把推开他:“肖衡,你发什
桌上有个托盘,里面放着碗药汤。那是方才药师堂送过来参汤,因为送来时还有些烫,便放在桌上凉着。
肖衡应声,把那托盘端过来放在榻边,又小心翼翼地捧着药碗递给司明绪。他贪婪地看着那人小口小口地啜着参汤,仿佛这是世上最美画面。
司明绪喝完药汤,舔舔嘴唇,又指指托盘。托盘上还有个小碟子,里面有颗蜜枣。
肖衡看着他湿润嘴唇,稀里糊涂地拈起那颗蜜枣送到他唇边。
司明绪愣愣,他本意是让肖衡把那小碟子递给自己……奇怪是,他竟然很自然地含住那颗蜜枣,嘴唇碰到那人指尖。
“哎,你这小东西!”司明绪急,撑起身子向窗外望去。
他忽然愣愣——院子里有人。
梅树下年轻人弯腰捡起地上纸船,起身时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那俊美年轻人捏着那小纸船,不知所措地望着司明绪:“……来看看你。”
司明绪盯着他看会儿,对他招招手:“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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